魂与嫪毐自然是住在此庄院中,还加上伏图与孙方浩。
不过无双公主没完全猜对,无魂之所以没连夜携魔笛离去,并非是自己有所忌惮,而是担心不会武功的嫪毐。
抛开嫪毐与鬼谷仙妹的关系不说,他对妖魔的感应力决不在银霓之下,可以说是鬼谷的魔眼。他感应的准确度虽没银霓那么高,可距离却比银霓更远。
若失去他,鬼谷就等于瞎了魔眼。
嫪毐还能从吸血蝙蝠口中,完整的读出千里外鬼谷仙妹欲传达的信息。
昨晚得到魔笛后,嫪毐便透过蝙蝠将消息传给鬼谷仙妹,而一早便收到鬼谷仙妹传来的指示。
“谷主要我们等两天再走”嫪毐道
可无双公主没等,中午,她便以藏于身上的令牌,向湖广都指挥所调了数百名官兵将庄院包围,说是缉捕欧阳世家的反贼。
蓝生与无双公主还有朱婷经简单的“化妆”后,混迹于官兵中。
魔笛移走时,无双公主与朱婷从窗牖看到伏图与孙方浩随同玄衣人一起离开客栈,因此猜测,既是半夜离去,当是在一起。
无双公主这着棋厉害,本来只是问个应手,看包不同怎么应付,可现在兵临城下,包不同交不交人都难。
他与嫪毐盘算着:鬼谷当下不能公然与官兵为敌,杀出重围是下下策,但若放任官兵进来搜,除了伏图与孙方浩,无魂也是见不得光之人,尤其官兵若将嫪毐带走,事情更大大不妙。
几经推敲,包不同决定出面要求与领兵的长官说话。
蓝生先派了个百户,包不同嫌官小做不了主,他虽放下身段仍不卑不亢,请派能做决定的。
跳过千户与都司,蓝生出面了,与包不同在庄院门口谈判,而玄衣人无魂仍戴着面具,手扶着剑,杀气腾腾地立于他身后十余步。
“在下包不同,蓝掌门果然神通广大,朝野通吃。”包不同陪笑道“看这阵式,长公主当也来了。”
蓝生的易容术根本无用,一眼便被认出,却仍以军官的口气道“这次贵谷没有参予挟持长公主,朝廷当不会为难尔等,但长公主遗失之物须拿回来。”
包不同也不兜圈子,笑道“不就是支笛子么,昨日有人拾了送来,不知是南海门与公主定情之物,随手一扔,也不记得扔到哪了,容在下去找找,找到了奉还便是。”
蓝生道“也无须让费时间,直说吧,若寻不到呢?”
包不同道“蓝掌门心细,这么些官兵,在下一时心慌还真怕找不到,若能将官兵退去,想必好找些。”
蓝生道“你我都清楚,我南海门与贵谷之事也非今朝能解决,今日只要将笛子归还,我保证庄院里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
包不同要的就是这句话,原本早盘算此番只能弃魔笛保嫪毐,没想到蓝生的条件更好,其他人也一个不要。
魔笛找到了,始终插在玄衣人身后,蓝生依约退兵,与无双公主等四人也乘着官船,在四艄驻守武昌的战舰护送下,浩浩荡荡顺江开往南京。
朱婷道“哥哥扮军官真俊,指挥若定,气宇宣昂,看得妹妹好仰……慕。”朱婷那仰字拉得老长,被蓝生瞪了一眼,慕才吐出来。
蓝生道“哥哥不过拿鸡毛当令箭,这次顺利夺回魔笛,全是无双姊姊的功劳。”
朱玉道“那也不过是将功抵过,算是将捅的娄子自己补上了。”
无双公主有些意外,朱玉虽语带轻讽,可这《捅娄子》用的太好了。娄为聚众,星为天狱,捅娄子本就有引发战(祸)事之意。
蓝生道“魔笛本就插在玄衣人腰际,他大可一走了之,谁拦得住他?而他竟甘愿交出来,可见有极大隐情。”
朱玉道“必是为了那人魔,他弃车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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