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摸了摸撕风的头道:“你也想要去香址城走一遭吗?也不知道船上可不可以载马。你作为一匹马,难道不晕船吗?”
撕风却嘶鸣了一声,表明自己死且不惧,晕船安足辞?黄芡在一旁看的好笑,道:“我记得一篇书上记载,只要给马蒙上了眼睛,马便不会惊惧,也能用船载去香址城了。你既然舍不得与它分开,便是带着它,又何妨。”
赵寤生看着撕风对自己露出的可怜表情,当下解开了缰绳,牵着马来到了码头。五月花号已经在等候乘客。那售票员见到赵寤生牵着一匹马来,便对赵寤生道:“对不起,马匹不能乘坐五月花号。”说着便不理赵寤生了,而去接待下一位客人去了。
赵寤生却也没有责怪售票员,道:“看来撕风是去不得香址城了。我先把撕风牵回旅馆,你与小庄先在港口等我。”
赵寤生正准备要走,却见慕俊美依旧一身淡蓝色长袍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昨天的那把折扇。慕俊美问道:“可是要把这匹骏马也送到香址城去吗?五月花号是客船,售票员不允许却也是职责本分。”
赵寤生道:“理解,我正准备将撕风牵走。慕船长为何出现在了码头上?”
慕俊美笑道:“你既然称呼我为慕船长,我出现在码头不是应该的吗?其实是我们海上马车夫的一艘货船要抵达这座码头了,我是来视察的。”说到这里,慕俊美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哎呀,瞧我给笨的。将来的这艘货船卸完了货物,也要去香址城的,诸位若一定要携带这匹骏马,可以乘坐我们的船,人在船长室待着,旅程环境也不会很恶劣。”
赵寤生苦笑一声,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要乘坐海上马车夫号。赵寤生看向黄芡。黄芡笑道:“自然要以撕风的意见为准。”撕风又嘶鸣的一声,表示要去。让一旁的慕俊美暗自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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