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她就看到了车祸发生的位置。地上一摊浓郁的鲜血,周围有无数围观的人。有人转身看到姜寒这副吓人的模样,吓得迅速逃开,人群一哄而散!
车内只剩下一个人,童讳国与靳波都不见了!那个男子根本逃不掉,剧烈疼痛下看见姜寒的脸,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哪怕是再训练有素的杀手,也禁受不住价值观的冲击。
“童讳国呢?”
内心的防线被击溃,后座男子猛的一咬舌尖,颤声的说:“你……是人…是鬼?”
“我重复一遍,童讳国呢?”已经变色的声带沙哑的声极有震慑力,姜寒更是故意压低声线,寒声逼问。
“他逃走了,具体去在那里我也不知道。”男子猛烈摇着头,一边下意识努力低下头。剧烈的动作牵扯了腿上的神经,疼痛沿着神经以每秒一百五十米的速度传递至大脑,让他额头上已经疼出汗水。
“在哪个方向!”
“我没看见。”男子猛烈抽搐着呼吸,声线竟有些含混。
姜寒看着他,知道对方就算知道,也并不会说实话。她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想法,既而转身,审视着这片街道——一定还有目击者,但她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去问?
焦急之间,她不经意的低头,看见了地上的那摊血液。在浓郁的血背后,是一串极为凌乱的血脚印,朝街道另一端的地方蔓延而去。
不管这是谁的血,肯定和车里的人有关!姜寒看着地下,顺着血印的方向开始奔跑,追了过去。脚印很快就沾染消失,但确定了方向,她一直朝前跑着,始终没有停歇。
在哪里,在哪里……
一路上人群皆是混乱。姜寒脚步放缓,看到了一栋大楼。那似乎是一个商场,而且在记忆中有些熟悉。
“你带他先走!”后座男子显然极为敬业,忍着剧痛,口中发出嘶声:“靳波,后续的事我自己解决,你先带童讳国离开这里!”
被称作靳波的男子犹豫一下,还是决定照着他的说法做。转而绕到另一边,走到一半,就看见童讳国推开车门。他双手被缚,但脚没有,朝着街道另一边疯狂逃去。
“他逃走了!”
靳波咬着牙,再看了一眼伤势不轻的后座男子,略一犹豫,就追了上去。
……
“我没有死?”
咋一听粗糙又略细的声音,极为矛盾,分不出男女——这是姜寒在睁开眼睛后,对自己的第一感觉。
不,身躯依然还在,刚刚近距离观察到了大地的厚重,接踵而来的感觉仍然真实,没有感到天空的轻盈。
伸出手摸了摸脸颊——在左脸的边缘,原本耳朵在的地方,有一道极为恐怖的擦伤。半边脸皮都没了,无面本就是自己的脸——她摸到了鲜血,接着是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两次逃过一劫,或许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今天之内,不杀死童讳国,她纵然运气再好,也不可能再活下去。
生命不熄,一切就还要继续。
面具已经破碎,在脸上挂不住了。她随手从长袍下再撕开一大块布,在脸上仅仅缠绕。也不管是否遮挡的住,简单包扎后,再抬腿追了上去。
五分钟后,她就看到了车祸发生的位置。地上一摊浓郁的鲜血,周围有无数围观的人。有人转身看到姜寒这副吓人的模样,吓得迅速逃开,人群一哄而散!
车内只剩下一个人,童讳国与靳波都不见了!那个男子根本逃不掉,剧烈疼痛下看见姜寒的脸,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哪怕是再训练有素的杀手,也禁受不住价值观的冲击。
“童讳国呢?”
内心的防线被击溃,后座男子猛的一咬舌尖,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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