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赢,输了的想翻身,想要戒了非得狠狠吃顿苦头不可。也罢,我随你走一趟,保管他日后不敢再犯。”
张袭龙抬手阻道:“怎敢劳烦师叔祖出手,晚辈自去便是了。”
“这有甚么,莫说别的,只冲你那几声师叔祖,这忙在下也需得尽心帮了。话头扯将回来,你内伤初愈还需多多搬运休养,少些走动不要落下病根。”
张谆听他如此说,心内也知这位师叔祖是对自己好,当下便道:“全凭师叔祖定夺。”
“有你此语,我便放心了。”林锋抬手指指张思佳,“思佳,你带在下往银钩赌坊走一趟,碧落,唤了大白一道,免得它闲晃惊人。”
方行两步,林锋又由怀中摸出两张五千两的银票递在路离面前:“小家伙,你忙帮跑趟腿,上万通钱庄一趟,兑了银子带到银钩赌坊。”言罢一行人便往银钩赌坊而去。
万通钱庄乃武财神姚破虏的家产,单只中原一处便有百余家分号,算上东洲、西域、极北三地,只怕不下千千家,因万通钱庄取款极是方便,故颇受武林中人喜爱。
莫约盏茶时辰,便见银钩赌坊大门,只听一个姑娘怒道:“怎么,宗内家业教你败个精光还不算完么?”
孩子亦有怒气:“正是如此我才要赢回来!大师姐你莫要管我!师父也不曾说甚么,你又来管甚么闲事?!”
又听几人道:“曦若小哥视钱财如粪土,此乃大将之风,哪像你们几个?小家子气!”
“飞天剑宗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泼皮来管!曦若,随我回去!”
“曦若!听大师姐的话,快回去罢,再不回去二师姐要生气了。”
“二师姐,你不教人家管你,自己却来管我?如要生气便自回去,休在外面丢人现眼!”
“师姐们俱是为了你好,你怎就……”
“四师姐,倘你们是为我好,那他们便是为我坏了?”
晏箐姗等人正与曦若纠缠,却听门外林锋轻笑道:“你们瞧,输了的想翻身,陷进去可就难出来了。小家伙,习武亦是修心,这世间三等道行,你还未入流呢!”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三人一虎由打正门踱了进来。
一众起哄恶汉骂道:“我们说话,却叫你来插嘴?银钩赌坊不许畜生入门!”
林锋笑笑:“我们自家人说话,却有畜生来插嘴,管事的在哪,何不打出去?”
晏箐姗等人见到林锋皆抱拳施礼,口称:“见过曾师叔。”
林锋略一抱拳只当还礼:“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在下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你们如此呼唤,岂非将在下唤老了?此等藏污纳垢的所在,姑娘家先出去罢。”
他见晏箐姗三人走出门外,又在曦若身旁坐下,自抬手点指赌案:“你同出千的庄家赌,赌到来世也休想翻身。”
那庄家眉头一皱:“客官,上了赌桌便要押宝,否则莫要胡言乱语败坏小字号的名声。”
林锋随手摸块银子抛在桌上,左掌往桌上一摁,右手中食二指将银子推到“大”上道:“来一场。”
庄家摸出三枚骰子放进骰盅,旋即挥臂转腕轻摇几下,落手正要开盅却听林锋悠悠道:“阁下这千可是三岁顽童才出的,同在下赌——可还差得远,开。”
庄家也不作声,默默只将骰盅一开,三枚骰子竟已粉碎,牢牢吸在盅底。
“这……”他正心中惊骇,却听林锋慵懒道:“你这快手与铁骰盅、玄石骰子只能骗骗这些未经江湖的孩子,同在下耍却还差了些火候。”
说话间林锋左手冲着骰盅隔空一弹,剑气飞出骰盅立时便碎,从中跌出三个骰子来。
林锋道:“玄石能吸附与金铁之物上,你只需排好点数放入盅内,旁人虽可听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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