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请教石宗主,想来石宗主也是机敏善断之人。古人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以我八宗七派十五部之力,如要暗取蓝若可性命,岂非探囊取物?”
封摩道:“暗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孟薇道:“现今天子式微,我武林人士闲云野鹤惯了,于名利二字全然无意,那些将军呢?又有哪个不愿自立为王?这点心思便就连我这妇道人家都看得出,圣上俯查宇内岂能不知?”
她见封摩目露迟疑神光,口中又道:“诛杀蓝逆一是匡君报国之举,圣上得知断要嘉奖,又岂会因此震怒?二来也可接机扬显天子龙威,好教那群狼子野心之徒不敢存有冒犯天威之心。”
封摩道:“蓝逆灭后,贵八宗当何去何从?”
孟薇道:“这一处封宗主大可放心,我八宗弟子自当回山习武,多作顺天利民、忠君为国之举。”
封摩挣扎良久,这才道:“好,我七……”
他双唇一抿,“派”字尚未出口,却听一人道:“封宗主如此而为,未免有些独断专行,怎地不问问我等心中如何念想?”
孟薇凝目望去,却见说话那人高颧低眼满头黄发,黑衣胸前绣条恶犬,当下道:“还未请教这位宗主高姓大名?”
那人道:“好说,敝下越派宗主金寿虢的便是。”
孟薇心道:“这黄毛犬多与余下几派有所嫌隙,若想收伏七派可是难了。”
她心中虽是如此念头,口中却道:“不知金宗主有何示下?”
金寿虢道:“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等自初代家主入了大内以来,日夜战战兢兢,唯恐朝不保夕。如今闲云野鹤十数载,如再去侍奉君王,恐有不妥之处。”
孟薇眨眨眼,口中道:“妾斗胆猜测,金宗主心内所想,可是怕久不伴君,在王驾前失了礼数?”
金寿虢道:“非也,非也。非是不敢,乃是不愿。你们剿谁匡谁与我何干?告辞。”言罢转身就走。
孟薇道:“金宗主不愿协力匡君,我等自不勉强,不过两军交战时还请金宗主皆不相助。”
金寿虢偏头笑道:“敝下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无金银恕难从命。”
他见孟薇皱眉不语,口中冷笑道:“谅你也无钱求我。”
言罢举步便走,却听身后一人道:“我有夜明珠一颗,可兑银五十万,只怕你没胆子接。”
金寿虢闻言转身,却见一妇人侧坐猛虎而来,身旁跟着个负剑少年。
那妇人手中拿着颗色如黄玉的珠子,足有鸡卵大小,远远看去璀璨如星,单只一眼便知是颗价值连城的宝珠。
原是上官月与碧落二人。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了近前,上官月将那夜明珠来回抛接玩耍,口中道:“接得到,这夜明珠便是你的。接不到便请金宗主在此间小住几日,待我等功成,自然送金宗主回府。”
金寿虢心道:“你区区一介孕妇,也敢如此嚣张?”
当下右臂一探便往夜明珠拿去,怎料上官月左掌一翻,剑指已往金寿虢手腕太渊穴点去。
金寿虢哪知她身负武功,现下上官月突施一指,右臂不由自主便往回缩,左手忙向夜明珠握去。
怎料上官月左掌一圈一带,手腕已将金寿虢左腕牢牢锁住,只这一瞬功夫,夜明珠便落在了上官月掌心。
金寿虢见诸多宗主皆未起身,一时见财起意,心中暗道:“我夺了夜明珠便走,哪个追得上我?七派同气连枝,又岂会追杀于我?”当下他拿定主意,抬手一掌便往上官月胸前劈去。
上官月见他提肩心内暗道不好,急出掌格挡,然她此刻身有六甲气力难支,那一掌只隔开一半臂上便已后继无力,眼见那掌便要撞在右肩,忽觉身下白虎一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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