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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两个大碗后,年青男子跟县官觥筹交错起来。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扯淡。
扯着扯着,县官拐弯抹角的问;“外甥,你为何不好好安分守己,却偏要做盗窃之事。”
“舅舅,说来话长。”年青男子沉沉叹了口气;“十几年前,我们家乡发生战乱,为了躲避战火,我跟爹娘是逃难逃到此地,逃到此地后,我们一家在山下的地主胡大山租了几亩薄地,想好好在这里安居乐业,,,本来我们日子也能将就下去,可是前几年,这里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灾,我们颗粒无收,但胡家的地租却一文也不能少,结果,我爹被活活逼死,我娘也差点被逼疯——后来,我发誓再也不种田地,从此以后,我便以盗窃为生,不过舅舅,我从来不盗窃穷苦人家的一针一线,而且,如果那户穷苦人家有难了,我会尽量帮助他们……”
“哦~”县官听了后,心里暗暗称赞‘外甥’,接着,两人又一边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边扯别的话题。
“对了舅舅。”扯着扯着,年青男子忽然瞳孔增大,好像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似的;“舅舅,在半个月前,我遇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里发毛。”
“什么事情?”
“半个月前,我在二十里之外的苏家村‘办事’的时候,那里有户小康人家,我在他家‘办事’的时候,天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画面……”年青男子心有余悸的道。
“什么画面?”县官激动的道,因为他要查的这个死亡事件,就是苏家村,而且也是在半个月前发生的,搞不好就是这事。
“哎呀,我都不敢回想。”年青男子按着自己开始激烈起伏的胸口,娓娓道;“那天晚上,我趴在那户人家的房顶上,小心翼翼揭开瓦片后,寻找机会下手,,,可当我揭开瓦片往下面一看,只见这户人家的夫妻俩正在喝酒,啊,不对,应该是妻子在不断劝自己的丈夫喝酒,妻子长得有几分姿色,丈夫长的也不错,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妻子会不停劝丈夫喝酒?真是奇怪,不过我也没想太多,我想,只要这个做丈夫的一喝醉,他们两口子就肯定都会睡觉,到时,我马上下手。。。可谁知道,妻子将丈夫灌醉后,不但没有将丈夫扶到床上一起睡觉,反而,在这个时候,外面偷偷摸摸的进来了一个野男人。。。然后,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时,年青男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惊恐的看着县官。
“怎么着?”县官忙问。
“然后……”年青男子惊恐的看着县官道;“然后,这个野男人,跟女子合伙将她丈夫的裤子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条绿色的小蛇,小蛇被放出来后,昂着头,吐着信子,在野男人的手势指导下,这条小绿蛇竟然顺着女子的丈夫的*,慢慢钻了进去,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野男子在女子的丈夫的*旁点燃一根香,没过多久,慢慢的,这条小绿蛇又爬了出来,见此情景,这对狗男女哈哈大笑,接下来开始脱去衣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我明白了。”县官失声道。
“舅舅,你明白什么?”年青男子本来被这段回忆惊得厉害,现在,‘舅舅’突然说他明白了,不由得猝不及防的又是一惊。
“一;奸夫****,谋杀亲夫,现在终于能下定论了。二;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杀人方法,能使人看不出任何异样,这种小蛇叫‘醉蛇’,数量极其稀少,别看它小巧,别看它无毒,但却是极为可怕,它很好酒味,如果谁喝醉了,它会顺着这个人的嘴巴、或者鼻孔、或者*爬进去,将里面的肝脏吞噬得一干二净,才肯出来,除非是用一种特制的香,将它引出来……”县官道,心里美美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工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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