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疾言厉色地道。
栓子见牛小山神色威严，只好将全部手榴弹留下来，带着人撤下高地，向营地撤退。日军冲上高地，牛小山连续甩出三枚手榴弹，随后快速爬到高地顶端，使用步枪连续向日军射击，冲上高地的十三名日军有七人被手榴弹炸死，剩下的六个又被牛小山撂倒四个。牛小山又甩出两枚手榴弹将两个鬼子炸死。牛小山消灭了这些鬼子，立即快速撤下高地，向营地跑过去。一连回到营地不久，日军就杀过来。国民军躲在营地里，从荷兰人手里缴获的十几门火炮纷纷开火，三十多个鬼子趴在距离营地六七百米的草丛里，那些火炮除了给守军壮胆，杀伤力实在有限。鬼子慢慢向营地爬过去，距离营地三百多米的时候，鬼子的火力发挥了作用，炮台上的炮手接二连三被日军射出的枪弹击中。鬼子的掷弹筒发射的榴弹不断落在营地里，此起彼伏的爆炸中，四处逃窜的国民军士兵和百姓被炸得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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