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福哆哆嗦嗦地说道:“几个月前,我从庆生那里得知他娘病重了,如果芳儿真的死了,那她家的宅基地村里要重新分,我就寻思着给芳儿送送饭,让村里人能看见,这样我也好有个说道占了她家的屋。”
“行,我相信你!你穿多大码的鞋?”
“41码。”
“你把左脚的鞋袜脱掉。”
我抬头瞄了一眼,很快便让他重新穿上走了。
我打开电脑开口说道:“经过排查,我在案发现场一共提取到了两种痕迹物证:鞋印和并联指印。”
“这张照片上的并联指印是食、中、环三指并列所留下的手印。这枚指印边缘轮廓粗大,可以看到密集的毛边,从而反映出手指肤纹较深,为男性所留。排除干扰足迹,现场只有一种鞋印,应该就是嫌疑人的鞋印。”我接着双击鼠标,把现场的第一枚鞋印点进了投影仪。
“我做了细致的分析。首先,是进出的次数,按照鞋印的新旧程度,嫌疑人曾不止一次来过死者的住处。我在案发现场的院子外,发现了未成年人的鞋印,这应该就是死者失踪的儿子张庆生所留。张庆生的鞋印全部为陈旧性,也就是说,案发前他至少三天都没有回过家,很有可能是被嫌疑人带走了。”
“院子中有一串鞋印分别为嫌疑人和张庆生所留,而且两人鞋印的新旧程度相仿,为伴生鞋印。就是两人的鞋印同时出现且在一条直线上,换句话说,他们两个是并排走出门的!”
我接着点开了下一张照片:“这是在案发现场院子中提取的一组鞋印。鞋印全长25.1厘米,换算成鞋码为40码,通过精确测量步长、步角和步宽,套用公式可以算出嫌疑人的年龄在35岁上下,身高一米七二左右。”
“我在测量嫌疑人左右两只脚的步长时也发现了问题。他右脚跨出的步子长度比左脚跨出的步子长度长了五厘米,也就是说他左右脚力度不同。”
吧嗒,两张剪切在一起的鞋印照片被我投在了大屏幕上。
“这是嫌疑人左脚和右脚的鞋印,左脚大脚趾部位的鞋底花纹不是太清晰,右脚的要清晰很多!换句话说,嫌疑人的左脚大脚趾很有可能缺失或者残疾。”
“所以我的结论如下:嫌疑人为男性,35岁左右,身材较瘦,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左脚大脚趾缺失或者残疾。”
明哥停下笔,开始分析道:“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嫌疑人很有可能跟张庆生熟识。所以,我们下一步的工作要分三步走。首先,继续追查死者儿子张庆生的下落;其次,全面调查张庆生的关系网;最后,调查七年前拐卖张庆生的人贩子是否还在服刑。”
“当年拐卖张庆生的人叫贾兵,我们也联系到了当年的办案民警,贾兵确实因拐卖儿童罪终审被判处了五年有期徒刑。而且他的办案民警很肯定地告诉我们,贾兵的四肢健全,不存在小龙说的左脚拇指残疾的情况,此外刑满释放人员都需要持释放证明在规定时间内到辖区派出所落户,贾兵目前没有去落户。”
“唉!按照这么说,贾兵基本可以排除。”我有些失望。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结果?”明哥接着问。
“张庆生的关系网很简单,他这几年基本上都是以在外捡破烂为主要经济来源,镇上的黄氏废品收购站是他这些年出售废品的惟一地方,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可能会知道一些情况。”
于是我们马不停蹄赶往废品收购站。
“能不能把张庆生的事情跟我们说说?”明哥问道。
黄月娥说道:“庆生这娃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来我这里卖破烂,别看庆生年纪小,但是很勤快,早上天蒙蒙亮就出去了,中午会到我这儿卖一些,然后下午接着出去。”
“庆生会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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