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翱想了想,说:“现在我明白这个蒲春江扮演了什么角色了。”
“你认为是贾开云利用了蒲春江?”刘春丽似乎有些明白了。
高翱来到济民医院的院长室。
他开门见山地对贾开云说:“我已经跟指认蒲春江收红包的那个马娟娟谈过,结果发现这完全是一场骗局,有人收买了她来冤枉蒲大夫。”
“什么?这怎么可能?”贾开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当时她可能像鹦鹉学舌那样将供词背得一字不漏。可时间一长,她却忘记了一些重要的细节,因此显得漏洞百出。”高翱说。
“那么是谁在陷害蒲春江呢?”贾开云显得十分关切。
“是啊,是谁呢?会不会是梅院长的遗产继承人?”高翱话里有话地说。
贾开云的脸色开始发白,连话也说不出了。
下午,高翱和刘春丽来到拘留所,见到了蒲春江。高翱问他:“你收受马娟娟的红包,被院长辞退,心里是怎么想的?”
蒲春江连连摇头:“我根本就没有收过什么红包,那是诬陷。”
高队长盯着他的眼睛:“于是你就杀人报复?”
“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
高翱问:“那你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辩?”
最后,蒲春江这才承认马娟娟声称来医院就诊的那晚,他离开工作岗位去喝酒了,所以无法为自己辩解,因擅离职守被解雇会对他更不利。而梅楠被害的那天晚上,他同样也多喝了几杯,在值班室里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看见自己夜里开车出院了。安怀英确实经常找他看妇科病,但那是因为她行为不检点,患上了性病。“你第二天去取车时,发现车上有什么异样吗?”
蒲春江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
那么,蒲春江车上的那些安怀英的物品怎么解释?
高翱准备传讯贾开云,可是突然有消息传来,说贾开云自杀了。
高翱马上赶到贾开云家。贾开云的家也在医院的宿舍大楼里,与王琳是隔壁,他妻子卢芳是市隆盛医药公司的经理,现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她说,她们公司改制开会,直到晚上12点钟她才回到家里。她走入客厅,不见贾开云,以为他睡在床上,于是来到卧室里,却也不见他的踪影,跟着,她寻找到厨房。
厨房门是关着的,从窗子向里望去,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她看见贾开云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她慌忙打开厨房的门,顿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煤气味,她捂住鼻子扑上前去关掉煤气罐的阀门,再打开窗子,然后去看贾开云,发现他已经断气了。
高翱带人经过一番勘查,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情况。厨房里不仅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连两扇推拉门之间的缝隙也从里面贴上了封条,办案人员认为,别人不可能在门外把封条贴在门里面的,这只有死者自己才能做到,所以初步认定属畏罪自杀。
不过,高翱在检查厨房的那道门时,似乎发现了什么情况,于是他找到楼下的住户,问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那住户想了想,说:“昨天深夜我正睡着,似乎听到楼上有一种很轻的电动机声音,像是吹风机或吸尘器发出的。”高翱眉头一皱,重新来到贾开云家,在角落里找到一台红色的吸尘器,随后,又去查看到了厨房的推拉门,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小心翼翼将吸尘器带回了公安局检验。果然,在上面发现了疑犯的指纹。
傍晚,高翱将吸尘器放回原处。等听到医院人员下班的声音时,他有意对着门口仔细地查看了吸尘器一番,随后,就匆匆地走开,闪进贾开云家的房间里朝外监视。不一会儿,高翱看见住在贾开云隔壁的王琳惊恐万状从外面溜进来,走到吸尘器面前,用毛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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