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洞穴内。
突然,塞克族人一齐唱起了歌,歌声曲调怪异,充满了“噗嗤噗嗤”的吐气音。
紧接着,当初被杨松等战士营救从东瀛人和游击队营地救下来的那个女巫师踏着节奏从黑暗里冒了出来。
女巫师已经换了盛装,她赤着脚踏着节奏,腰肢不断摆动。塞克族人的歌曲曲调越来越急,女巫师腰肢随着脚步移动飞速转动,在头顶投射下来的光柱映照之中,竟然活似一条黑色毒蛇,不断“嘶嘶”摆动。
这舞蹈显然也具有迷惑作用,科考队众人显然都被吸引住了,他们的眼光追随着女巫师的舞蹈节奏,呼吸声也跟着沉重起来。
“啪啪”
突然,那个塞克族长老站起来,他挥舞权杖,用力击打在洞穴石壁上,说来也奇怪,看似水晶做成的权杖依然闪亮,与石壁碰撞间发出“嗡嗡”的金属响声,却没有丝毫破裂的痕迹。
随着权杖击打石头墙壁的声音传来,几个塞克族武士抬着一只巨大的木质托盘走进来,他们吧托盘架设在洞穴中间的圆形光斑里,旁边还放了一把巨大无比的铜叉。
徐望舒呆呆地望着木质托盘,正待她仔细观察这个奇怪器物的时候,围坐在圆形光斑之外的塞克族人在毫无预警之下,募地站起来,用一种和他们“吸气式”语言截然不同的声音嘶哑着吼了一嗓子。
徐望舒心头猛地一提。她不愧是教授的学生,除了本学科知识之外,还研究过古代世界失落语言。
那个塞克族人又吼了几声,还伴随着有节奏的舞蹈动作。
徐望舒凝神静听,很快,她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博士生其间研究过的一种古代印欧语系方言。
眼下,也来不及思考为何印欧语言在这个非洲沼泽地带被一帮陌生怪异的塞克族人使用,徐望舒低下头,努力分辨对方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字符。
很快,她听懂了。
只见,那个塞克族人在一阵狂乱舞蹈之后,用尽气力最后吼了一声。
“我们的肉呢?”
下一秒,坐在兽皮垫子上的塞克族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整齐划一地伸出右臂,指着中间光柱顶端,以同样的语言歌唱回应。
“给我们吃,给我们吃”
“啊,是神灵恩赐的肉吗?”
那个女巫师停止舞蹈,她双眼可怖地翻着白,血红的吐沫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是神灵恩赐,是神灵恩赐,吃了可以长生不死,吃了可以长生不死”
塞克族人如同陷入疯魔一样,他们狂叫着,舞蹈着。
“永生,永生,永生“
塞克族人不断重复着,手舞足蹈。
徐望舒听得目瞪口呆,她曾经在古老的埃及莎草纸文献上看到过,着名的拉美西斯二世在征服努比亚的过程中,曾经派出骁勇善战的御林军深入“黑沼泽”中的月亮谷。据说,一万名御林军全军覆没,只有一个随军祭司逃了出来。这个祭司用疯狂语言记录下了某种“盛宴”,尽管流传下来的字句模糊,经过多次誊写,但徐望舒脑海里浮现出莎草纸卷上差不多四千年前的古埃及恩德文献,再对照眼前的景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不就是那种可怕的死亡圣殿盛宴吗?‘
她再去看肖教授,只见他依然呆呆地坐着,仿佛压根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要做什么。
徐望舒肯定,教授是懂得这种语言的。
“我们饿了,我们饿了“
“圣殿之门敞开,圣殿之门敞开“
女巫师陷入了疯狂的舞蹈之中,随着她猛地跪坐下来,身后出现了四个脑袋一律是四方形状的塞克族武士。
这些武士抓起中间放置的铜叉子,又不知从哪儿拖来一个烧的通体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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