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的雕塑家在岛上创作了一组群雕,用于纪念在80年代苏联入侵阿富汗战争中阵亡的白俄罗斯将士。人们把这个原本无名的小岛称作“泪岛”,每逢苏联从阿富汗撤军的纪念日,这里都会举行悼念仪式。冥冥之中,白俄罗斯人抱怨俄罗斯和前苏联将他们的优秀儿女送上战场,送进地狱。
在明斯克的郊外,还有一座“光荣之丘”,那是在1995年二战胜利50周年的时候,白俄罗斯政府用从全国各地采集而来的泥土堆积而成的一座30米高的小山,纪念那场半个世纪前的灾难。但是,这座政府主导建造的,纪念那次战争的标志性建筑,也成了白俄罗斯人抱怨俄罗斯,痛苦多灾多难的祖国的一个主要场所。
总统看过一份通报,白俄罗斯人对俄国的感情是复杂的,文化和语言的同一性与灾难的裹挟者并存,白俄罗斯人的内心中是伤痕累累的。
除了战争之外,前苏联时期,对白俄罗斯最严重的伤害,莫过于1986年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泄漏事故。直到今天,白俄罗斯仍然没能从切尔诺贝利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在白俄罗斯境内,仍然有好几处无人区。因此,对一个曾经遭遇核灾难的民族,再次提出核武恐怖,其效用远超过那些从未经历过核战的民族。
相对于俄国方面在危机之初就声称使用核武而言,北约同样拥有庞大的核武库,但是,北约官员在公开场合,从未就是否会使用核武发表过任何观点,但人们都明白,在北约可能遭遇俄罗斯发起的核打击的第一时间,发挥北约的情报优势和技术优势争取拦截和摧毁俄罗斯的核武,使用轨道和空基、海基、陆基多个平台的国家*防御系统和实施核报复,北约方面的选择余地更多。毕竟,世界已经进入高速发展的时代,而北约资本主义国家,远远的走在了前面。因此,白俄罗斯人,甚至俄罗斯人自己,对战略火箭部队能否对西方“一举摧毁”而心存疑虑。就白俄罗斯人而言,不想在东西方“确保相互摧毁”的战略中加入任何阵营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
一旁的会议桌前,强力部门首长们静静的等候着,总统做了个手势,和万卡一起来到会议桌前,示意请坐。
“发生在布列斯特地区的炮击事件不是偶然的!”总统说:“惊慌失措的情绪在军队中,在安全部门中蔓延。似乎人们认定,在东西方都拥有摧毁对方的战略核武器的情况下,战略核武器就成了摆设。而接下来的常规较量,我们必将遭遇失败。”
他看看自己的手下:“首先需要坚定信念。”
当他的目光转向手下中的其中一位新面孔时,那名瘦高个子,有着一头红色头发的中年人起立。
“这是别利津科·潘克拉诺夫博士,联邦政府已经决定任命他为联邦宣传部长,主管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总统说:“请问您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战争就是意志的较量!”潘克拉诺夫说:“我们首先要表明我们坚定的决心和人民的拥护。其次,应当发挥领导层的核心和关键决策作用。”
众人的目光转向这位圣彼得堡大学哲学博士方向,对于进入总统私人班子的新面孔,人们私下里都已经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位博士以擅长煽动性演说在圣彼得堡的文化圈子里颇有名气,叶利钦总统时代,针对俄罗斯男性酗酒成风的不良风气,曾经颁布了联邦禁酒令。而俄罗斯气候严寒,俄罗斯人饮用烈性酒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禁酒令遭遇诸多的反对,但是,面对强硬的联邦政府的命令,面对叶利钦,敢于公开反对的人不多。别列津科·潘克拉诺夫在圣彼得堡大学的一次毕业典礼中进行了一次演讲,以《严寒的俄罗斯,不仅是气候的严酷》为题目,抨击叶利钦颁布的禁酒令,在圣彼得堡当地引发强烈的共鸣,随即,他被请到市议会重复发表了升级版的演讲,圣彼得堡议会因此作出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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