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吧台上一推让它滑向另一边的渠有成。
渠有成收起手中的一把银色左轮,道:“这种大众货色我是不收藏的。”
血狼扛起肩关节已被卸下的王均仁,道:“快点干活了。”
影狼两手夹起晕迷的两位拳手,跟在血狼后面,来到酒吧的后门。那里停着一辆提前准备好的汽车。
渠有成则负责清除酒吧里的打斗痕迹。
血狼开车来到晨光养猪场,将王均仁三人分别关进铁笼中,并且在脚踝上锁上铁链。
血狼还很有人道主义精神地替王均仁包扎了头上的伤口,并且为他装上了肩关节。
王均仁内心既沮丧又有些不服气,他认为对方早有准备,自己是受了伏击,输得有些冤。不过输了就是输了,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对方的处置。
倒是一名醒过来的拳手摇晃着笼子叫嚣道:“我们是王家的人,你们小心王家的报复吧。”
负责看守的血狼手下根本不理他。
那名拳手道:“别以为能打就了不起,王家要对付你们就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喂,听说过淮海王家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王家。”
隔壁的笼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吵吵什么,打扰了老子睡觉,淮海王家很了不起吗?哼,坐井观天。”
王均仁睁开眼,看向那位同样被锁在笼子中的人。
那位上了年纪的“狱友”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衣服也皱巴巴的。
王均仁看那张脸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忍不住惊呼一声:“卢奇前辈,怎么是你?”
这位邻居正是之前被关在这晨光养猪场的卢老者。
王均仁心中震撼不已,卢奇可是燕京卢家的人。卢家那可是燕京望族,势力根深蒂固,族中人才辈出,年轻一代中山海经云各个名声斐然,跟人家比,淮海王家真算不了什么。
那个苏南竟然连卢家的人都敢这么对待,那看来是真得没把淮海王家放在心上。
这样的人会是夫人口中的小瘪三小赤佬吗?
夫人还说要砍断他的四肢沉到东海,让他活不过今晚,现在来看,夫人简直是在讲笑话。
现在王均仁只想能给夫人打个电话,把这一切告诉她。
王家妇人在给王均仁打电话。天色将亮,她要询问下事情进展。
电话始终打不通。一直到吃早餐的时候,王均仁也没有回来。
王均仁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夫人,他们多半是有去无回了。”厉胜南道。
妇人焦躁地在病房中踱着步,道:“只能请动曾日月老人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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