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姐,”苏南压低声音,“你要坐前面还是后面?”
童舒脸色一红,轻启樱唇,低声吐出两个字:“前面。”
苏南微微一笑,坐在自行车车座上,单脚撑地,示意童舒坐到前面横梁上。
童舒拢了拢头发,红着脸,垂着头,温顺地坐到了自行车的前梁上。
碎花长裙拖曳下来,露出一小截如玉的脚踝。
黑发如瀑,沿着圆润白皙的双肩披散下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苏南道一声“走喽”,在各色各样的目光中飘然而去。
看客们在苏南的背后发出巨大的讥笑声,在他们眼中,苏南是灰溜溜地败逃了。
只有少数年轻男女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般配的背影。
赵玄峰发现自己击败了苏南却并没有赢得童舒,气得一脚将一个空啤酒罐踢飞,叫道:“老板,上酒。”
在苏南离开杯酒之前,里面的雅间里,雷庆有已经不情愿地向莫春生斟酒道过歉。
办完正事后,雷庆堂喝了口茶,随意问道:“刚才在外面,那个年轻人是你朋友?”
莫春生身子端坐,正色道:“不,不是我朋友,他是裴姨的朋友。”
雷庆有悄悄地撇了撇嘴,他最看不起莫春生这点:
但凡提起裴曼殊,这孙子总是毕恭毕敬的,好像裴曼殊就站在他面前似的。
真的男人才不要对裴曼殊那娘们毕恭毕敬呢,真男人要把裴曼殊按倒在胯下,要把她剥光了抱着好好浪上一浪。
雷庆堂道:“裴大小姐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要去敬他杯酒。”
莫春生道:“苏南。一起去吧。”
雷庆有也不情愿地站起来,他可没忘了自己当时酒瓶砸得头破血流正是苏南的手笔。
不过眼前这两人他现在得罪不起,只能陪在他们身后。
他们来到外面时,苏南已经走了,只有赵玄峰坐在那张桌旁喝闷酒。
“那位苏小兄弟呢?”雷庆堂道。
赵玄峰连忙站起来,恭敬道:“刚才走了。”
“遗憾啊!”雷庆堂感叹道。
雷庆有虽然被家族逼着向莫春生陪礼道歉,但一向娇横惯了,此时脱口而出,道:“哥,有什么可遗憾的,你别忘了我的头都被他用酒瓶砸破了。”
雷庆有此话一出,周边的听众都呆了,难道刚才那个斯文少年真这么生猛?拼起命来真得能伤到这些上流人物?难道他说那些话不是吹牛,全都是认真的?
莫春生皱了皱眉,道:“雷庆有,你不是答应不计较这件事吗?”
雷庆有眼睛一翻,道:“说说都不行吗?”
雷庆堂瞪了弟弟一眼,喝斥了一声“闭嘴”,然后喃喃道:“苏南,苏南,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突然,雷庆堂眼睛一亮,道:“我知道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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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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