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多少家能接这种活了。”
“那剩下的都在哪里?”
“北二胡同那里有一个老店还在弄这个,要做不下去了,日子过得好像很苦,不过那个是杨家的传承,老一辈不让他们断。”
“传承?”
“是啊,在老时候,这种产业都是息息相关的,戏服和木偶一辈一辈传下去,谁也离不开谁。”
“那都有哪些比较出色的戏服传承?”
“李和黄家,不过好像听说已经不做了,具体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很久没大表演了,戏服也很久没换了,都是自己在改,在一些小胡同里瞎玩。”
“谢谢大家。”我觉得基本上没有太大的线索了,跟老人们道了谢,“木偶戏大赛一定会准时开放的。”
….
我们回到车上,沉默了很久,我突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们或许进入了一个误区。通常一个表演者都喜欢让观众认可自己,但是这只是表演者。我们一开始就把他定义成一个表演者根本不对,他根本就不可能表演,一个表演者对这些信息不可能不知道!他对我们木偶戏大赛这个消息根本不感兴趣。”
郑雅月愣了一下,“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他可能只是一个制作者,他用尸体只是为了表现他在上面留下的一样东西,就比如假设是戏服,他只是想用尸体来衬托他的戏服做得比较好。”
“那为什么要用尸体,活人的可塑性不应该更强吗?”
“你会进入戏服店吗,或是看戏服模特吗?”
郑雅月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会。我想也没多少人会去逛这种店了。”
“对啊,活人没有观众,死人到处都是观众。人类对死亡的好奇心是断不了的,在一些国家很多人都有死亡崇拜的,他们会认为死者身上的东西非常神圣。”我认真的看着郑雅月的眼睛,“具体凶手留下的东西还要看邹若光他们的报告,但我们可以把注意力也放到寻找一些濒临破产或已经破产的欧式服装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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