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怨道:“如果哥哥及时送他做个瞎子,怎么如此狼狈?”
钱解决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此来抚州,还有更重要的事,不可再节外生枝!我觉得黄县尉与我们颇有渊源!”
玉郎道:“什么渊源?明明是恶鬼的帮手,替他来报仇!”
钱解决道:“我看她不想是恶鬼的朋友?”
玉郎问道:“哪里看得出?他如此刁难我们!如果不是半路遇见陈玄礼兄弟相助阵,若只有我们两个,肯定会被他困住!”
陈秀道:“兄台客气了,我们同仇敌忾,哈哈,很久没有打得这么过瘾!再说这狗官着实可恨,想必是与那偷走我包袱的欧阳无病是一伙盗贼!”
钱解决笑道:“多谢陈兄弟的帮助!既然大家有惊无险,相见恨晚,我们也安然无恙,就应该找个好地方放松一下,尽情欢乐,压压惊才好!哈哈……”
玉郎乜斜道:“哥哥刚才还一本正经,这会老毛病又犯了!”
陈秀笑道:“哈哈,确实打得有些累了,我也好久没有喝过酒,也罢!一起喝几天去!”
钱解决道:“陈兄弟果然也是性情中人!哈哈……”
玉郎动色道:“哥哥高兴太早了吧?你还是祈祷黄县尉是个明白是非的好人,懂得‘祸不及妻儿’这个道理!”
钱解决顿时怔住,惊道:“唉呀!我怎么把它们忘记了呢?真是该死!”
陈秀并没有见他们携带家眷,不由奇怪,顾望一下四周,愕然问道:“请问两位兄台!忘记了什么?这般大惊小怪!”
钱解决叹道:“我的‘黑心美人’和玉郎的‘踏雪留香’流落在客栈了!”
陈秀道:“什么黑心没人?他月又想?”突然想起他们的黑白双马来,恍然惊道:“你们所说的难道是马?”
玉郎道:“对啊!没马哪能行!千里迢迢怎么行走江湖?”
陈秀忽又想起他们两个都是富家子弟,有的是钱!遂不以为意道:“罢了!罢了!我们最少还有财物傍身,路上再买马匹就是!”
玉郎摇头道:“恐怕不行!”
陈秀顿时想到他们身上铜钱都在刚才打斗时发射干净,以为没了钱,便道:“这样吧?我们凑凑钱,看看是否还能买到三匹好马?”
钱解决道:“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黑心美人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从来不离不弃!我怎么可以把他留在这穷乡僻壤受罪!”
玉郎也道:“我的踏雪留香和我患难与共,走南闯北!我更不会抛弃他!那可恶的狗官黄县尉,刚才被我们一顿教训,千万别把怒火撒到它们身上?若将他杀了,吃在肚子里,我可就生不如死了!”
钱解决惊讶道:“不会吧?那可是千里马?”
玉郎道:“万一没人识货呢?”
陈秀亦动心道:“哦?我的马虽然没有名字,但也是一匹千里名驹!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落得一身骸骨!”
钱解决道:“黑心美人我是一定会就出来的!我看那黄少府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应该不会残忍到加害畜牲的地步!那么卑鄙!”
玉郎道:“我看未必!不如我们回去探查探查!也好心安!”
钱解决道:“也好!请陈兄弟和我们一起去吧!毕竟马儿也是一条生命!”
陈秀迟疑一下,心道:“我虽然找回了盘缠,却又失了坐骑!此去播州千里之遥,无马也不行!再说,听那黄县尉说,我才是被冤枉之人!不知何意?我自襄州遭遇偷窃,追到抚州,想想偷走我包袱那人,一路故意留下线索勾引我来,必定另有图谋!反正师父派我去播州,只是说要我去那里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也没规定个时候。也罢!只好暂且留下,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便道:“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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