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交战对自己太过不利,于是开始试着拉近距离。
“你那把枪是导力武器!”福煦通过无线电对对手说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
第三发子弹打碎了福煦的耳机,抱着头发布被子弹上的灼烧符文点燃,虽然火星迅速被呼啸的狂风吹灭,但福煦那夸张的长发就这样散开了大半,然后毫无意外的卷入左发动机的旋翼之中。
那贵族卷当即被削掉大半,飞散的发丝有许多被搅入轴承之中,少量还被发动机的进气口吸入。左发动机当即发出令人不安的爆音,随即吐出大股的浓烟。
“我的头发啊!”福煦发出凄厉的惨叫,“你这家伙!我要杀了你!”
这时候,第四发子弹shè来,准确的命中速度大大下降的福煦,却打在了她腰部的赛可谬骨架上,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向一击重拳打在福煦的腹部,让她喷出一大口呕吐物,而赛可谬骨架当即融化解体,连接在骨架上的两台发动机从福煦身上脱落,跌向地面。还好福煦已经启动了身上的导力翼,才没有一块落向那黑暗的大地。
红sè的骑士在距离福煦数百码的空中悬停,以流畅的动作拉动手里长枪的枪栓,将弹壳从枪膛中排出,然后顶上新的子弹。
一瞬间,福煦感受到了名为绝望的情绪——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该死的新式装甲!”她低声咒骂道,“如果是旧式装甲的话,至少还能……”
德国人举起了枪,福煦知道她不可能打偏,这样的神shè手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失手。而此时天太黑,她的护卫们又都陷入了激战之中。没人会注意到她需要救援,如果无线电还在的话也许还能呼救一下,但是……
绝望攫住了她的心,紧随而来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她等待着敌人扣下扳机。每一秒钟都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她甚至看到了传说中的走马灯,可惜全都是无关紧要的场景,而死神在每个场景里对她微笑,那笑容啃噬着她的内心……
这时候,德国人收起了枪。
“我不杀没有战斗**的人。”她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来,随后,红sè的骑士利落的转身,双马尾在闪电的光芒中甩成一个金sè的同心圆。
德国人转身离开的瞬间。福煦捂住嘴,把混含着庆幸和不甘的呼号堵在嗓子眼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刚刚尿了,湿漉漉大腿和马裤将成为她永远的屈辱。
就在法德交界地区上空爆发大战之后的第一场大规模夜间神姬大战的同时。地球另一侧的荷浪牙波正处在温和的阳光下,一派和平。
伊莎贝拉坐在林有德的办公桌前,正在阅读杜琪峰提交的报表。
伊莎贝拉并在内政方面能力平平,但好歹干过那么长时间英国女王,政治家应有的基本素养她还是有的。再加上来荷浪牙波以后又耳濡目染受了不少影响。又有杜琪峰这个大管家在,伊莎贝拉此时代替林有德总览荷浪牙波的大局倒也做得还算顺手。
伊莎贝拉终于看到报表的最后一页,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拿起笔在最后签下名字。随后她把整叠卷宗往桌上一丢。整个人往后仰躺进椅子里。
“两周了……”伊莎贝拉扭头看着墙上的挂历,上面林有德率领特混舰队御驾亲征的rì子被红圈明显的标注出来。
“应该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吧?”
虽然林有德的特混舰队每天都有定时联络回来。可伊莎贝拉还是不禁有些担心。
“我的rx为什么造得这么慢嘛……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共赴战场啊……哪怕藏在船上不能出来见人也没所谓呀……”
这样自言自语着,伊莎贝拉将鼻子贴着椅子的靠背。用力吸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最近几天每当伊莎贝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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