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坛虽然容许社会主义者存在,可大多数政客都不喜欢他们,但又不得不承认,社会主义者们控制的工会非常有力量。
这种力量,让饶勒斯的话听起来不是那么理想主义了。
于是卡约开口了。
他没有直接支持好友,而是选择了“曲线救国”。
“我想,大家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我们曾经的盟友俄国消失了,苏联现在是德国的朋友,法国没办法单独应付不用两线作战的德国,我们都认同这点,不是吗?”
内阁阁员们面面相觑。
“所以,我们应该确认英国和中华联邦的想法,然后再做决定,不是吗?”
卡约一说完,饶勒斯就对他投去感jī的目光。
“好吧,”卡约装没看见,“今天就先到这里。”
让?饶勒斯从政fǔ侧mén出来,迎面碰上了正在路边汽车旁和别人闲聊的前总理普恩加莱。
饶勒斯从来不喜欢这位偏向大资本家的政治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他准备装作没看见普恩加莱,安静的离开。
可是普恩加莱却少见的叫住了饶勒斯。
“我说,让,”普恩加莱从来没有这样称呼饶勒斯,“太晚啦,该做的都做了,你的尝试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饶勒斯非常不高兴的答道:“不,我将会继续尽我所能,来阻止战争。”
“不必了,”普恩加莱说,“没有什么你需要做的了,有人会在这个街角刺杀你。”
上个时空,另一位保守派政治家对饶勒斯说过同样的话,然后饶勒斯就死了,法国失去了最后一个准备阻止它走向战争的政治家。
但这个时空的饶勒斯仍然不信邪。
“那样又如何,从巴黎公社以来,我们就从未畏惧过死亡。”说完饶勒斯昂首阔步的走向普恩加莱说的那个街角。
于是,一枚点三八温切斯特子弹shè进了他的心脏。
随后,法国开始战争总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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