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家族之灾,绝非普通。这云中郡我们是住不下去了,为今之计,只有远遁他乡,如同先祖一般,隐姓埋名下来,方能保住我张家的香火。”
“至于虎子……”张稷看了张辽一眼,又转头看向刘德景问道,“不知小友可否看得起他,让他在你身前侍奉,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老张哥,你说这哪里话?虎子天资聪颖,他日必是栋梁之材,你愿意把他交给我,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刘德景摇头笑道,“这样吧,你们想来还要在云中郡盘桓一段时间。而我们也要将大师送到五原郡去,关于虎子的问题,等我们回来之后再做决断,如何?”
张稷闻言点了点头,并有反对。即便是他这么说,但想到张辽即将远去,心中也不免有些落寞,舍不得。
“任大哥觉得呢?”见张稷答应,刘德景回头看了任昂一眼。
“这是你们自己小辈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任昂淡淡一笑,并没有否定刘德景的决定。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德景微微一笑,这个话题就这样画上了休止符。
虽然张家遭遇了如此大难,但是底蕴仍在,到了晚上,张家之中依旧摆起了丰盛的宴席。
宴席上,自然有着张家的诸多亲朋好友,这次出力最大的木耳村一群人,自然作为了贵宾被接待。而宾客之中,自然也少不了吕布那魁梧的身影。
高达丈许的身材,即便是在这个时代,这个地点,也绝对是凤毛麟角。加上吕布面容不凡,自然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他就像是故意在炫耀一般,一直不离任红昌左右,看起来两人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一样,让人不禁羡慕咋舌。
不过对于这一点,知道内情的人们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纷纷侧目,都不免多瞅了几眼刘德景。
而刘德景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故意看向其他的地方,这模样不仅让旁人唏嘘,更让任红昌气得直跳脚。吕布何等聪明,在这异样的氛围之中,也自然察觉到了刘德景特殊的身份。不过他只是微微瞥了刘德景一眼,脸上充满了不屑的表情。
感受到了吕布那挑衅的目光,刘德景也是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不屑就不屑吧,既然不能给她结果,又何必纠结心情,当断……就让她断吧。
就在任红昌哀怨的目光之中,刘德景心中一苦,直接灌下一杯黄酒。谁知这口酒由于心情不好,喝的急了些,一下呛在了他的嗓子里,辣得眼泪直冒。
“咳咳咳咳……”刘德景借故不断地擦着眼角,也不知道这泪到底是来自于何处。
啪!!
此时一个身影一闪,一盏玉杯重重地拍在了他的桌面上。还没等刘德景抬起头来,便听到一阵轻喝之声响起:“这位小哥,喝一杯?”
看到蔡文姬那故作搞怪的洒脱模样,刘德景也是苦笑了一声,强作飒爽地叫了一句:“好,有文姬大小姐作陪,我们不醉不归!”
说着,他猛地举杯一仰,又灌了一杯下去。对面的蔡文姬也是微微一笑,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远处的蔡邕看到他们这样,也是眉头一皱,暗自叹了一口气。按照礼制,这两人的对饮,绝对是不雅,不符的。可他现在并不想去纠结这些。一想到这些年轻人即将面对的事情,即便是他也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对影邀月成三人,谁说少年不知愁?罢了罢了,这也是人生。”蔡邕一边呢喃着,一仰头,一起饮下了一杯黄酒。
而一旁看着他俩的任红昌,则目光闪烁,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吕布,如同成为了一道空气一般,排除在了她的焦点之外。
淡淡的哀怨,在众人心中徘徊,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这样,酒席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中,慢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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