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我们远来的小门小派,又如何敢造次?”一旁的梦茹淡淡一笑,回答道。
“哈哈~~你们这些江湖人,说话倒真是弯弯拐拐的。”那吴将军捻着小胡子,一脸玩味地看着梦茹说道,“本将知道你们狼孟这些年为了渗透雁门花了不少精力,但有一点你可是错了,这雁门,除了朝廷之外,哪儿有什么另一股大势力生存的空间?即便是有,也是我们朝廷让与的。”
他这番话,显然意有所指,听得一旁的狼孟众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反倒是梦茹依旧那副柔媚的模样,就像是没有听懂吴将军的言下之意一般,幽幽一笑,说道:“吴将军说得在理,这普天之下,又有谁敢明着与朝廷作对呢?我们往后都还要仰仗朝廷的庇护呢~~”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吴将军又是一阵大笑,小眼珠子在梦茹身上滴溜乱转,又是猛地喝了一口酒。
梦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笑了笑,随即又转过头看向场中,喃喃道:“臭家伙,你不是很厉害的吗,眼前这场大戏,你真的会缺席?”
而就在一旁的众人各自闲聊的时候,场中的局面已经逐渐演变成了另外的样子。许阔与那巨镰男子数次力撼硬碰之后,气力损失巨大,此时已是瘫坐在了一旁,不住地喘息着。而许令与金仓则是且战且退,竟然离会场之中已是有了相当的一段距离。
或许是因为担心波及到周边,惹得太平道出手,这样的距离反而能够让他们更加毫无忌惮地厮杀。而战斗最为激烈的几人,也是逐渐远离了会场,也不知道是有意如此,还是巧合使然。
原本热闹的法事会场,一下之间竟然空旷了起来。
双方的帮众们此时见到这个局面,顿时心头一紧,死死地盯着对方。只要有谁率先迈出一步,很可能就会出现群体乱斗的局面,而这样的局面,也是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的。因此剩下的管事之人们,都是约束着自己的手下。只要之前的战斗不分出胜负,他们根本不能贸然出手。
而法台上的太平道三人,也同样没有理由和心情插入到这种小小的帮派斗争之中。他们三人皆是高坐于台上,微眯双眼,俯视着下方的一切。
就这样,法事广场之中,出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沉默。大家都是极有默契地守在一旁,尽管身子也好,精神也好,早就绷紧了,却依旧保持着沉默,如同被谁驯服了一般。
但是,现场的众人,可不是个个都是这么乖巧啊。
“叽嘻嘻嘻嘻嘻~~~好热闹啊~~~”
就在这一片紧张而又沉闷的气氛之中,一个尖锐而又嘶哑的笑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成为了现场之中最为醒目的焦点。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无不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一阵难以形容的瘙痒,心都像是被猫抓了一般。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同一个地方,而在那里,一个形态猥琐,样貌“丑陋”的佝偻男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他嘴一咧,一脸得意地笑道:“怎么啦,怎么啦,不是在搞什么狗屁祭典吗?咋个个都跟死了亲娘一样,闷,闷死了~!!”
他这一下亮相,顿时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不少人的心都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死死地盯着他,上下反复地打量着,只差把他戳出了孔来。
“哦哟~~哦哟哟哟哟~~”那佝偻男子感受到了这无数异样的视线,故意一个踉跄,左手挡在脸上,右手在自己身子上下不停地乱挡,身子东倒西歪地叫道,“哪个小娘子这么热情,这股子骚劲儿,老子可是承受不起啊~~!”
法台之上的太平道三人同时眉头一锁,看不出来人的底细,也只得暂时默不作声。这种问路的事情,还用不着他们来操心,自然有人出面。
“是,是他!?”贪星盟的阵地里,突然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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