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刺探我这儿的情报。不如,我来个借刀杀人!地忍若是被发现,打得过便知蚩战实力一般,打不过,死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本座以为,此举可行。岛国的流主不是前辈,据说已是半只脚踏入圣境的人物。他岂会甘愿帮我们,帮光明教?说不定,他现在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等我们把大今朝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刚好趁虚而入,一举吞并大今朝。哼,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人物!但他太不实际了。论战斗力,岛国哪里比得上我们草原骑兵厉害?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力量,最终只能吃亏。若是跟着我们一起发动战争,却还有一丝获胜的机会!”国师对于流主的表现也有些恼火,言里言外透着对流主的嗤笑。
“国师,你能战胜半圣人物吗?”巴伦小心翼翼地问到。
“本座祭炼五色羽扇三十年,一年前才出得关来。本座对五色羽扇的应用,已然超过了历代祖师。当年始祖凭着这柄五色羽扇,上至三清道祖,下至一般的神仙人物,无人不被五色羽扇刷中。只不过三清道祖过于强大,始祖是以刷中了但镇压不住,才反被制住。其他人,皆被镇压在羽扇之内脱身不得。如今这柄五色羽扇在本座手里,真正能发挥的威力不足始祖手里时的千分之一。不过,如今各道之人也非比当年的神仙妖佛,即便是圣境的高手,本座也有信心镇压得住!”国师面无表情地说到,但浑身透着自信。他之所以能成为草原王庭的国师,也是凭借着他在这一年里收服了绝大多数的萨满,这才稳稳当当地坐上国师的位置,比他师尊的地位还高。
“有国师此言,我心甚安了。说实话,中土神州的道门是股不可小视的力量;流影派同样深藏不露;西边的灵山虽然与世无争,但其力量之强之大,同样不容小觑。还有光明教,更是虎视眈眈,野心之大,恐怕是旷古少有!”巴伦的确成熟了许多,不再是当年那个糊涂蛋,能分析时事,也有自己的见解。他对光明教尤为不满,但又对光明教无可奈何。因为光明教的势力太强了,它是真正意义上的****,超过了世界上任何教派和国王乃至帝王。
“那个大主教不简单。不过,他的计划虽好,但毕竟离得远,而东方世界国家教派林立,根本建立不起来他所谓的东方教区。即便是求同存异,亦是不可能。除非,他的军队能直接开到东方来,扫荡一切,然后建立新的之国。但这几乎不可能,起码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殿下,其实我们最大的对手,是中土神州的道门。那些道门历史悠久,积淀深厚,几乎每门每派的祖师都是远古时期的成名人物。其功法,法宝,数不胜数,厉害无穷,远远不是我们这些巫师所能比肩!同样也不是他流影派和光明教能够比肩!这世上,只有灵山的功法和法宝能相提并论。”国师感叹道。他对世界上各派的实力心里都有个数,而不是盲目自大。但他对这场战争抱着的也不是必胜态度。但他毕竟来参加,除了报师尊的大仇,还有就是因为这是草原的生活规律所致。
巴伦不欲再往下说下去,于是又把话题转向夏侯战身上,“国师,我心里有个计谋。那个女子身份不明。不如我下一道命令,就说五日后在大牢深处处斩,必然引得图谋之人蠢蠢欲动。我再派蚩战和凤灵儿坐镇其中。假如蚩战身份不假,他就能帮我们对付来劫狱的人;如果他不是我们的人,那他也休想逃出大牢!”
国师点点头,“此计可行。”
却说夏侯战回到巴伦给自己安排好的屋子里后,便要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来联络博古娜拉。他既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博古娜拉的身份。但是这谈何容易?他住的地方乃是巴伦的公署,明里暗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眼线密探。稍稍露出马脚,他们都不容易脱身。所以,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想了许久,他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字,又收起随身放着,准备有机会递给博古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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