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眼睛,直到你再也认不出她是你女儿为止。”
“妈!别听他唬您,他不敢。”
“那就试试吧。”聂纪朗走到年轻女子身后,把匕首架在她的右耳上,“大娘,听好了。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年长妇女一脸哀求的看着聂纪朗,几度欲言又止。“妈,您不能说。就让他割吧。”
“想清楚了。三,”聂纪朗开始倒数,“二,一……”
“五六十人!”年长妇女终究还是没顶得住巨大的压力,说了出来。
“妈!您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吓倒啊!”
“俺不能看着他割你耳朵呀。”
“这么多人啊。”聂纪朗继续问,“年龄是怎么分布的?武器又有多少?平时在哪里生活?”
“年轻力壮的大概有三十来人,基本都有枪,俺们营地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下水道里。”年长妇女继续说。
“那你们是第几次来这里?”聂纪朗问。
“第……”年长妇女突然不说话了。她似乎意识到,如果她说第一次,聂纪朗就会怀疑既然住在附近,怎么今天才来;如果她说不止一次,聂纪朗又会怀疑,既然以前来过,为何今天又来。
梁叔也留意到,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脸色开始难看了。
“演技不错。”聂纪朗说,“但撒谎的本事不怎样。”
年长妇女终于哭了,没想到刚刚十分硬气的年轻女子也凑到她身旁哭了起来,声声凄楚,像是哀悼自己快要终结的人生。这世道要是落在陌生人的手里,其实就跟被宣判死刑没什么区别。能活到今天的人,都十分明这个游戏规则。
聂纪朗将桌面上的装备全部收走,并示意梁叔出门再谈。二人走出了办公室,聂纪朗问梁叔,“怎样?你看她们是人还是鬼?”
“看样子像人多一点。”梁叔说。
“那你也回答一下我刚刚问的几个问题。”
梁叔思考了一下,“他们人应该不多,我猜测在十人以内,哪怕真如她所说的有五六十人,估计也是分开生活的,不然目标太大,容易引来鬼鸦;年龄分布也应该偏老的,不然不会一个老女人也得出来冒险;至于武器估计还是有一点的,但弹药应该不充足,这从她们的两把手枪的弹匣子弹不满,数量却一致可以看出来;至于住在哪里,我寻思应该是挺远的,来这里也是第一次,说什么住在这附近的下水道,无非就是想骗我们以为她的人能来得及营救,除非说她们是最近才住在这附近的,但这大可以直说,不至于因为一时反应不过来而被你一个问题问破;但是她们有别的同伴在附近这一点基本可以确认,因为常笑听见他们用对讲机说过话,那型号大概就是方圆五公里的传输范围,但我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我想问一下,这两个女人抓了多久了?”
聂纪朗掏出一只机械表看了看,“快两个小时了。”
“那就是我跟霍竞凯回来之前。”梁叔琢磨了片刻,“她们的人在她们被抓之后,有试过用对讲机联系她们吗?”
“没有。”聂纪朗摆弄着那部从她们身上搜来的对讲机,“这对讲机我一直开着,但没有收到任何联系,反倒是我有尝试联系她们的人,只是对方没有回答。”
“那就不对了。”梁叔突然感觉这事有蹊跷,“既然你联系过他们,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人出事了。如果他们有谈判的意愿,怎么说也得回应吧。”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聂纪朗说,“我还想过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只是一直在暗中观察。刚才我作势要割那年轻的耳朵,就是想验证一我这猜测。如果他们真的在暗中观察我们,眼瞅着我要伤害他们的人,按理谁都会马上联系过来吧。然而却没有。”
“等下,事情又好像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