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下来,大厅中已亮起了灯,无数支粗如儿臂的红蜡烛在厅的各个角落亮起,灯亮时,大厅已明如白昼,这时候,季节恰是春天,春天的夜晚是迷人的,大厅外的夜色正浓,一弯新月已露出云端。,望着无边的春夜,皇甫泽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星光更明了,夜也更深了,端木朔紧锁双眉,厅上的宾客也在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过得很慢,好像已经停止了,等人实在是一件不太好受的事情。
“哎呀…烦死啦,我们怎么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一路上,非但摆脱不了他们的追踪,已经十分够衰了,再不断碰上更强更霸道的人暗算偷袭无故狙击,简直是雪上加霜,火中送碳。这些意外实在没道理,我们根本不认识他门,没有任何利害冲突,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真正的原因,那就一定是我们八个人都在一直不停地走霉运,一定的!”端木漾儿不耐烦地嘟囔着,拼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看我?一出门就祸事接二连三。
“皇甫少侠,你是认真的吗?你这匹胭脂宝马当真要贱卖出去?哎呀,可就巧了,那你这会儿这种事,却是该找我才对啊,在下曾经做过千里马的好家伙伯乐,是此地专做牲口买卖的,我先瞧瞧你的这匹马。”独孤克这样说这,果然很快就跑上去仔细地瞧了一下,又扳开马的口腔,看看它的牙齿,摸摸它的肌肉才点头道:“马的确是好马,我相马几十年,还没见过如此的良驹,皇甫少侠,你尽管出个价,我立即买了便是,哈哈哈!”
皇甫泽大吃一惊,恍然大悟,赶紧依照壁上的人形招式等立刻演练起来,姿势十分空灵,剑法也是绝对的简练,每一招都却是中规中矩,煞是好看,后来独孤克才知道,原来,她使得这是一套十分复杂的剑法,就是让天下第一高手看到,也会欣喜若狂的。喜则心浮。浮则气虚,虚则运动不灵,不用说练成这套剑法,就是试上三招两式也会走火入魔,命毙当场。那端木朔老师父不识好歹,当然不知个中利害,神色不动,心神合一,自然免去这万分凶险。
皇甫泽停下了脚步,很快就放下酒杯,他忽然怔住了,因为他就买此时此刻,望了望坐在面前的慕容萱。只见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又梳洗打扮了一番,秀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再加上昨夜也许睡得很香,脸颊上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越发显现出容貌的秀丽。独孤克的心中,不由得暗暗嗟叹,如果她活着,是不是也会长得这么高?是不是也会这般的美丽?
在古琴的头端,独孤克轻轻划开一个圆洞,谨慎地将乌金杖由洞口放进去,古琴虽长四尺四寸,而乌金杖仅有四尺一,但由于兽头较大,仍无法完全放进琴身内。那颗畸形兽头,露在琴外,龇牙咧嘴,目光炯炯,血红的宝石,配上墨绿色的琴身,另增不少奇异情趣,若非内行人,尚以为是琴头上的装饰。
要知道,十年前,端木朔老师父举兵造反,试图颠覆大元王朝,黄袍加身,自立为王,在这段痛苦筹划的期间,慕容世家的五个大长老,表现得都相当令人失望,只知道烧杀抢劫奸淫掳掠,凶暴残忍心狠手辣,罄竹难书,不折不扣的盗贼作风,完全没有打江山夺社稷的豪情风范,除了一味杀戮毫无长处,因此不旋踵便被强大的有秩序的一系列的官兵扑灭。可是呢,独孤克的愤怒,立刻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的灵智,他大叫大嚷,命令所有的人,务必追上去,不论如和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杀掉皇甫泽,而战斗血腥之地的残局,并还没收拾彻底,皇甫泽的手下只剩下十几个人,一个个已濒临精疲力尽,精神与体力皆到达危险的崩溃边缘。
端木朔老师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有一套剑法,那是老师傅晚年所创,未必真能对他们有所威胁,他们离开老师傅二十年了,这套剑法是根据他们二十年前的技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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