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像是早经商量,立时跟上,快慢一致,倒也有趣。
“那一天,我听到盘古秘引的消息,忙跑了七八百里路,将消息禀报我的师父,那知道我师父早就知道了,还叫我亲自跑一趟腿,到端木府上帮忙。但我来回赶了一干多里路,累得没话说:如不是脚程稍慢了些,可是,当老子到达了端木府,里面的人已死尽了。我想帮死者作场法事,那知已经有人先我的一步在收集这些死不瞑目的鬼气,所以我一现行踪,就被那人指挥这些新收的集的厉鬼的追杀。”
忽然,端木朔流下泪水来,泪水迷蒙,他呆呆地望着那一地的鲜血,这几十年来,独孤克呢,却是满手血腥,那鲜红的颜色,这时候,在他的脑际中却全好像是一幕幕的血案,他呆呆的沉默着,好像一切的思想都停顿了下来,突然,他发觉倒在地上的皇甫泽,很快的蠕动了一下。
未听楼梯声,那楼梯口处,已并肩站着两个人,两个身材瘦高,长发披散,面目阴森惨白的黑袍怪人。
“哎呀呀呀!老子不是说过了吗?这东西的厉害程度可差多了!据无极上人推测,飞鸿僵尸原是散居各地的邪灵,而这些邪灵又是死人的戾气凝聚而成,不知受到哪人施法而聚合成一威力无匹的黑色妖气,而且是前所未闻的鬼气大结合后!其力量可以毁灭天灭地,可以残害天地问任何生灵,可以使乾坤倒转,可以令四季无常!”
这时,他们一行八人已经走进了城门,但是奇的是,从城门口里进去,整个的城内一个人也没有,街上,冷清得有如空城,只是大风卷起的黄尘漫天飞舞,隐隐地透出一股凄凉的气氛。
车,是黑色的,套车的两匹蒙古种高头骏马,也是毛色漆黑发亮,浑身找不出一根杂毛。
独孤克鬼鬼祟祟地提议道:“大哥呀,你只要左手握着金刚矛,右手持铜斧。遇到来人。就迎面结他一斧,但是你可别把要砍死了,只要砍断他一条手臂就可以了,然后你再用金刚超级大唱矛触一下他的眉心,这样就行了。”
这番仇恨,已是不能化解,皇甫泽心中忿恶,化为无比战志,脚下快踏三步,正自迎上了前进的独孤克;左手前伸,以劈空掌力发出一掌,直向左面来人击去,同时右手长剑翻处,一点银芒,直向右面来人咽喉间点去。
独孤克停下了脚步,吃了一惊,连忙回身一看,只见大街上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对街一家酒楼那扇门在一晃一晃的,而地上一滴滴的湿痕正从酒楼门前一路滴到自己的脚旁。
“咳咳…还是由我来说吧,实不相瞒,诸位,他们是多年老邻居了。一千年前,太上老君在我兄弟的肚子里刻下一段修真道诀.从那时候起,大漠贼鼠无时不想进入我兄弟肚子里学那道诀。可是你想想,一旦被大漠贼鼠跑入肚子里,五脏不被他咬碎才怪,所以我兄弟一直都拒绝大漠贼鼠的要求,两个就此结仇至今。不久前,大漠贼鼠得知有人从龙虎山偷出乾坤九州大神剑,他就去找那个人,想以神剑,逼我兄弟吐出道诀。看今天的情形,大漠贼鼠已说动那个盗剑的飞鸿僵尸了。”
皇甫泽不知所措,正欲急着解释,忽然之间,“嘭”的一声,一只酒壶落在皇甫泽的身边,那瓷器酒壶立刻碎成了碎片……
皇甫泽一听这话,登时怔住了…他心里暗想:这,若是私人的争强斗狠,他便分毫不考虑,立刻赌上一颗头顿也不在乎,但是,这究竟是关系着整个青城的声誉,他不禁犹疑起来,难道我师父所传承的青城历代传下来的九州神龙剑真能让这老匹夫瞧出破绽来?
端木漾儿忽一摇头,满头长发,顿时披散于肩,一张本来艳若桃李的花容月貌,如今也变的白里渗青,青里留白,形如厉鬼,狰狞可怖!
皇甫泽为人做事可谓是粗枝大叶,他不知道这是少女假借自言自语告诉他她的名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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