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本是独占的,否则便是痛苦,当下含糊其辞地道:“因为……他时常提起姑娘,是她生平所见第一美人,而且,姑娘以往援手之德,自愧无法补报。”
室内,木榻上,坐着一个衣裙不整,形态狼狈的宫妆少女,虽然如此,但却掩不住她的国色天姿。
皇甫泽用手拍拍他肩头,暗中下了毒手,但这时看爹要他坐到身边来,显然还是把他看作准女婿,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但一张粉靥,却不禁骤然红了起来。
他这一掌抓出,含劲蓄势,虚实变幻莫测,如果碰到普通藉酒耍赖的客人,被他这一把抓着了,准会喊爷告饶,乖乖付账,保证不敢再犯。
那居左黑衣汉子,道:“信不信那由你朔爷,谁不知道,江湖上对六扇门中人深痛恶绝?我两个也是江湖上的朋友,既不齿也不屑挤身在六扇门中吃公事饭!”
而那个蛮横的端木朔,见管账的竟敢对他还击,只以厌恶的表情,发出一声冷笑,就像赶苍蝇似的,抬腕轻轻一拨。
一缕清音,清音来自一座骤雨方歇,那上弦钩月昏暗冷辉洒照下的不知名的深山里。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里的季节,本来就比平地要晚一个时候,尤其是雨后。
那左边一名少女,似乎略为胆大,怯怯地抬起了头,皮白肉嫩,眉清目秀,姿色不下汉家女儿,只是脸色略显苍白,而且白里带点黄……
如今,这座不知名的深山里,正是明月照松间,清泉石上流,空气清新,微寒、寂静。那一缕清音,就发起于此山的最深处,那云封雾锁,一片迷蒙的半山上。
皇甫泽这一手应变,不可谓不快,但两名比他更快,一声冷笑,那居左一名翻腕,反攫谷飘风手中旱烟袋,那居右的一名却沉腕抖掌,扫向谷飘风胸腹要穴!
当晓雾收歇,朝阳普照,“清丰县”已变成了一片瓦砾之场,未熄的余烬,尚冒着股股白烟,灼焦了尸体的臭味,随风四播。
只听“嘶”地一声,皇甫泽撤招抽身得快,躲过了那袭到胸腹要穴的一击,也保全了那纯金打造的旱烟袋,可是衣袖一只却被居左端木朔给齐肩扯下,而且指尖微沾右腕,一条右臂为之酸麻无力,几乎抬不起来。刹时间,独孤克惊破了心,吓破了胆,脸色大变,作声不得。
这四个人,包括原已带伤的花和尚在内,虽然还有战斗能力,但都像丧家之犬,情形十分狼狈。
独孤克暗地咬了咬牙,退出秘室,关好了门,望着黑黝黝的铁门,发了一回愣,才移身到三号室门之前,重新启门,然后发声招呼。
两人,刚藏好身形,便听前院中有人喊贼,紧接着灯光四起,步履响动中,由各处屋内奔出了十几个人,带头的,正是那位红牌师爷独孤克,他衣衫不整,仓惶地向后院奔去。到了后院,他自然第一眼便看见那小楼门锁已毁,楼门半开,他连忙招呼仆从们进入后院,然后,带着两个人,拿着马灯进入了小楼……
他惊呼了一声,全身鸡皮疙瘩遍起,室内凌乱的尸体,绞扭成一堆,衣衫破碎,皮烂肉糜,有的肚破肠流,形状之惨,令人不忍卒睹,看来,这些死者在死前受不了毒气窒息之苦,互相撕扭挣扎,才会造成这等惨象。
有了巨款在身,他尽情挥霍了一阵子,忽然想弄个帮主干干,要他自己出面组帮,扩张势力,似乎太费功夫,他开始找对象,在现有的几个帮派里,找个便宜捡捡。
“很意外是不是?他们这次集体出现,就是为了听说快刀端木朔来了巢湖,一来,怕你坏了他们的好事,抢了他们的功劳,二来,为了显显威风,所以想出其不意,拿你开刀。”
黑衣大汉突抬双手,十指箕张,一抓一扯,嘶地一声,撒开黑衣前襟,然后双掌并探入怀,只一沉腕,双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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