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隐隐作祟,一经真气催动,却又似有若无,不可捉摸,也莫可名状,心头不由大是惊疑。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知道你心中并不愿娶我,其实我大不了终生不嫁,那日在端木朔的墓中,我见你对我毫不情意,便断定这主意离你而去,心想你已有妻子,我何必再勉强体娶我,纵然娶我,若无情意,倒不如让我孤寡一生,兔得破坏你与你妻子间的感情,所以那日我离去时也不说其中缘由,只准备终生不嫁罢了。”
独孤克停住身形,朝四周一阵打量,觉得并没什么动静,就是船上,也丝毫不见声息,敢情所有的人,好梦正酣。当下提摄真气,身如飘絮,飞落甲板,闪到后舱,轻脚轻手的推门而入,又小心翼翼的推上舱门。
端木朔接下婴儿,仔细端详,婴儿在熟睡中看得清楚,端木朔点了点头,伸手去摸婴儿的骨路。
颈子,上面却挂了一副金光闪闪的项链,手工之精巧,就是京师名匠,也不见得能够做出来,尤其是项链下端悬的那块长命富贵牌,还镶得有九颗宝石,大家虽然不识货,就凭那条金链的重量,折换白银,也就够人吃过十年八年的了,身上既然有如此贵重的物品,为甚么还穿得那么破烂呢?
而且,诲藏诲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挂在脖子上到处乱跑,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点。
“她们不知不是我抓不住那男人,而是那男人根本无心帮我恢复容貌,倘若他有心帮我恢复容貌,甚或只要有一点爱我之意,我端木漾儿虽丑也要想尽法子抓住他那颗心的。”
全身骨路摸完,慕容萱将婴儿递还,说道:“徒儿,这孩子资质骨骼不错,能够练戒刀法,难得你找到,很好,很好。”
慕容萱慌忙不迭的缩回手去,她好像做了什么虚心事似的,一张玉脸,胀得通红,连头也不敢再抬,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
房内一张大炕,占据整间房子的三分之二,上面铺黑秽油腻的棉被,教人见着忍不住产生想呕的感觉,另外三分之一的空地上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几把破椅,桌子上还有残剩的酒,酒菜。
莲花峰上,有一座不大的尼庵,这尼庵没有香客,因它建在险峻的山顶上,常人无法发现,也无法攀登。
不!她闪出舱外,忽然刹住身形,纤手虚空扬了扬,才轻轻推上舱门,姗姗离去。
她明知师门中严戒杀人一条,然而她说这话时毫不害怕,表露出纵然世人要杀她孩子,她也要将世人杀掉,这是母性的光辉,人性的常情。
暴雨,倾盆而下,天地混沌一片,不但雨滴打得人睁不开眼,就是勉强睁开,也昏暗得叫你看不清两丈以外的景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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