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也碧绿的像嫩葱一般。
坛上那面小圆镜,光华忽盛,蓝湛湛的一团,跟那绿色灯焰相映之下,组成一片诡异景象。
“砰”的一声,少年武士上胸被结结实实地捣中,但随之传出的是一声凄哼,那中年武士“噔噔噔”退了三四步,很快,一屁股跌坐地上,出拳的手腕,竟然被无形的反弹暗劲震折了。呐喊声中,纷纷扬剑合围。
一老两少,赶到临汝,才不过亥时光景,当下就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客店过夜。第二天继续上路,一路并没川故。果然在第三天黄昏过后,便已赶到厉山。
“今日之战,阴风教连连挫折,直到此时,教主始终未曾露面,她鬼计多端,只怕另有花样,咱们人单势孤,又是久战疲乏之身,实在不宜久留,赶快离开此地才好。”
厉山在僻水和谭水之间,山势不算太高,但北接桐柏.西邻大洪,峰峦起伏,倒也不失峻峨峻拔之势。
此时火上铁罐,热气腾腾,敢情罐中的水,已经滚沸,那黑衣老头俯下头去,在地上吹去灰尘,又用手拂了一拂,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红辣椒,和一包白色的东西,敢情是盐,一起放到地上。
此时天色已昏黑了好一会,一钩新月,斜挂半天,崖石突兀的厉山,矗立在朦胧的夜色之中,看去十分阴森……
外面院落蓦地升起一种怪异声音,传入房中时,听起来好像是茫茫无边的大海中,那种永恒的荒凉无情的浪涛声。
假如现在能够在半空中鸟瞰的话,就可瞧出这些树丛和岩石像一道围墙拦住去路,两边则各有一条真正不假的深涧,末端便是百丈悬崖。
端木漾儿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目光一瞥,只见皇甫泽的右肩,鲜血直流,已被一支长仅三寸,折去羽毛的箭镞射中。
小毛驴的双蹄倏然分开,左蹄间不容发擦颊而过,右蹄却只能尽量往下一沉,同时撤回大半劲道。“砰”的一声,正踢中那男子的肚脐丹田。
“锵!”庄门上的大铁环,发出震耳的巨响,余音回荡不绝。
八宝大师起身道:“两位远来,请先用餐,敝寺自从大师兄失踪之后,寺中高手,大半已派下山,如今大师兄即有着落,老衲立刻动身前往厉山,两位尊师和少林渊源极深,大家不是外人,何况,一月之期为时尚早,两位,不妨在敝寺稍作盘桓,届时,老衲当尽出少林精锐,同往九华山和他一拼!”
一阵响动之后,沉重的庄门拉开了半扇,两名雄赳赳的庄丁,冲出庄门,正待开口喝问,当四道目光接触到少年武士冷厉带煞的目芒时,不由机伶伶各打了一个冷颤。
“我要的是你肩上挂着的包袱。你在这么危急情况下,还不肯丢掉这个碍手碍脚的包袱,可见得一定贵重无比。”
她白皙纤纤五指,滑落小白横咬着那束青草,拿过来瞧瞧,根须间有两枚拇指大小红色物事,有点像小型红萝卜,表皮却极厚极滑。
夜色苍茫中,皇甫泽来到一椽茅屋之前。这茅屋建在绝涧边的突岩之下,非到面前,看不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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