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当然,这一切信息,都是我后来从同事给的档案里面翻找出来的。
就在两人准备冲刺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从客厅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顿时打消了两人的战斗力。
我很奇怪,为什么两个人凌晨两点钟还不睡觉呢?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我抬头,看了一眼卧室内的钟表,发现钟表已经停止不动了,而他的时针,则是永永远远的停在了十上。
这块钟表,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走过,直到最后被收破烂的老农夫给收了回去,钟表才有继续走下去的机会,而厄运,也在这个时候降临在了老农的头上。
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狄新宁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纪月软绵绵光滑如同绸缎一般的白嫩皮肤上,而她则是满脸的哀怨以及不甘,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是的,恐惧,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可是,那个声音,却是真真切切的让她感觉到了恐惧。
“老公,外面是什么声音?”纪月声音孱弱的问道,听起来和细嫩,可怜,犹如阳春三月的黄鹂啼叫。
“恩,我去看看。”狄新宁为刚才的停顿而感到羞愧,在这时候主动鼓起勇气,想重振雄风,给妻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穿上睡衣,从床上走下来,在昏黄模糊灯光的照耀下,原本的浪漫氛围荡然无存,此刻给他的,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不过,为了证明他的胆量,他还是毅然决然的打开了台灯,打开了卧室的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在我的神识通过四周的景物,获取到这个地方信息的时候,不由得叹息了一句:好奇害死猫。如果,他不打开卧室的门,或许,他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啪!”
他的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冰冷刺骨的墙壁,让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不过,他还是坚持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在黏糊糊的夜色中摸索着。
终于,一个稍微带着温度的东西被他触摸到。他动作熟练的打开了灯的开关。
啪!
灯光,瞬间将房间给照亮了,刚才一直躲藏在各个角落的阴暗,瞬间被驱赶跑了。
随黑夜一块消失的,还有一缕躲藏在门缝下面的一律黑色的头发。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家具还安安静静的摆放在原地,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觉得,可能刚才那咔嚓的声音,是树枝折断的声音,便准备退回去。
可是,退回去之后,他才意识到那个理由根本不可能成立,这附近都是居民区,房前屋后都是水泥地板,连一只植物都没有,哪来的什么大树?
可是,他也不准备继续追究下去,反锁死门,退了回去。
一缕黑色的头发,动作缓慢的从地板下面长出来,然后透过细小的门缝,慢慢的钻进了卧室里面。
他好像长着眼睛一样,透过门缝,对着卧室是左看看右瞧瞧,将狄新宁和纪月的翻云覆雨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而此刻,站在房间外面的陆小曼,则是被一种清凉如水的月光覆盖在身上,凄惨,冰凉。她的头发,犹如是一条条黑色的细蛇,从她的脑袋上,迅速的朝着地面延伸,快速疯狂的生长,就好像是一条长长的蛇正慢慢的从她大脑里面钻出来一样。
没多久,她长长的头发,便已经从脑袋上落到了地面上,她的头发依旧在持续不断的生长着,而且,看起来好像有意识一般,正慢慢的朝着前方探索,前进。
清冷的月光照在头发上,散发出黑黪黪的光芒。
她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她愤怒了,她生气了,她要执行,百年前,便已经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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