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抵达京城的李景就住在自己曾经的渝王府,至于皇宫自然还是没有一个主人。虽然在禁军众人的心中,李景已经是皇位的铁定继承人,但是李景依旧尊先帝的年号,登基一事的具体时间对李景来说依旧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也许真的如同李景所说的那样,等大魏真的平定了,也就是自己登基的最佳时机。
渝王府的规模自然是不满足处理政事的需要,所以扩建是必然的。不过基本上的琐事李景一撒手就交给了已经被任命为京畿守的阳翟,自己也就是处理一些所谓的重要的事。比如此刻阳翟的正拿着一份急报火急火燎的跑到渝王府向李景禀报。
对于外界信息的获取,李景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途径,这一点其实无论是马远波,吴源,还是阳翟都一清二楚。但是大家都没有明着点破,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适合公开的秘密,自古以来帝王的心思最难猜,也不要去猜。否则下场就只能比历史上的那些人更惨。
“是有关于淮北门阀的吗?”李景命人给阳翟端上刚刚沏好的龙井茶,阳翟也不是第一次来渝王府了,毕竟原本的司马府离这里并不远,由于李景和司马翟的关系,所以两家之间的交往也算是亲密,当然对于这种亲王结交大臣的危险行为,作为哥哥的李宣并没有制止,不过转念一想,太后把持这朝政,虽然李宣贵为皇帝,但是说不上话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那时的李景不过是一个没有权利,没有党羽,没有军队的三无亲王,也许是太后也明白自己翻不出来什么大乱子,联系到没过多久之后,三年时间,太后对司马家进行了毁灭般的打击,自认为彻底清理干净了司马家的党羽,当然也太自信的落下了一个最不该活着的人。
“上次你来这里已经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吧,如何,本王这王府可有什么变化?”
“拜周汤的存在,王爷的渝王府倒还是看样子,可惜了微臣的祖宅已经物是人非了。”阳翟如实的说道,说实话,其实这并不能够完全把罪过放在周汤的身上,自从阳翟被太后关押在天牢之后,司马府便随之荒废了,哪里是抄九族的地方,罪大恶极,也没有人愿意赎买,所以就没有人敢去提这件事。包括沈伟朋友的李景。
李景点了点头,将放在桌上的急报打开,果然和他所知道的那样,淮北门阀终究还是败了。于是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李景将手上的急报重新放回了桌案之上。
“到底怎么回事?”
却说吴越战场这边,有了楼船护卫的运粮船自然就不用担心吴军蒙冲的进攻。但是负责攻城的士卒可就苦了,一样凭借着战船之上的投石机的支援,往往守备城墙的吴军基本上已经被淮北军压制的死死的。至少此刻,淮北军的具体伤亡是在城墙之上而不是城墙之下。等淮北军抵达城墙脚下的时候,基本上大型的投石机也就基本上丧失作用了。
负责督战的军官挥捂着手中的兵刃将一个又一个的吴军砍落拿下,可是受制于吴县的独特的地理位置,以至于吴县处在一个很狭小的山谷之间,负责进攻的淮北军的人数优势并没有完全的发挥出来。
随着伤亡的持续往上攀升,淮北门阀有的是钱可不是士兵。所以即便是如此的伤亡长久下去也没有能够有一个家族没够坚持的住的。所以鸣金的号角声在淮北军中响起。早就身心疲惫的淮北军纷纷拖着疲惫的步伐返回营帐。看着原本自己一旁的兄弟,如今就只剩下一个空床位,让很多人不由得唏嘘不已。
“冲,爬上去,上头有令,凡是先登死士者,斩杀两人以上军功晋升半级,三人升自己!”受到鼓舞的士卒再次不要命的向着吴县发起了进攻,虚弱的城墙已经没有足够的理由和能力抵挡住如同潮水一般的进攻。终于最为破损的那一段城墙,轰的一声裂开了一到大口字,所有人对这口子一用而入,被重重的砸在城墙的碎石之下的吴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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