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敢肯定冥帝为何如此,但他能确认,他如今一定在冥界!
白安安无心去顾忌陆以川做什么,她看着这黑压压的天,脑海里那些真实的、飘渺的记忆,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甚至就如陆以川问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有些难以接受自己是记忆里那个叫梨白的女人,可看着自己那张脸,有时亲近有时陌生,看到自己书本上她自己写下的“白安安”三个字,就像是在看别人的名字。
而她唯一觉得贴切,让她能找到慰藉的,只是陆以川每天要叫她很多次的“安儿。”
现实中,记忆里,她都被她最爱的男人,叫这个名字。
可不论她怎么去想自己和陆以川,但她从做梦梦到过雪儿后,内心有了一种畸形的幸福感。
哪怕是她打一个盹儿,梦境里都是她抱着一个孩子嬉笑的模样,其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只有她和孩子,可幸福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她与陆以川终于能抱在一起。
但一想到梦中,孩子孤零零一人都吊起,口中还念叨着娘,她又痛苦的想流泪。
而那些开心的、幸福的、焦虑的、难过的感情搅在一起后,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坐在窗户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
陆以川从外面回来后,看她还在发呆,他没去打扰,只是心疼。
他一直明白母性的力量,更清楚能让她打起精神来,也只有把雪儿找回来,带到她面前,看母女二人见面。
之前雪儿想她,又不敢认她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也心疼。
虽然他很想急切的去冥界找一趟冥帝,但又不舍让她再睡过去。
这三天,她睡着后,都在哭。
最后,他决定,还是等她到了晚上需要睡觉时,他再离开吧。
……
魔界。
席无玥把蓝冰儿带过来后,知道在这里她不会有危险,便去做自己的事了,留下枭看着蓝冰儿,在魔界的大地上随意好奇。
而蓝冰儿看席无玥真的对须弥瓶毫无察觉,也对安表明了态度后,她和枭去了离他的宫殿较远的地方后,她对枭,说出了她突然来魔界的最终目的。
“枭,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这都十天了,还有三四天,萧止墨就要出关了。”
枭点点头,“尊上本就有除去那蛇妖的意思,但那蛇妖十天后,现在绝对化成了蛟,他的筋对尊上有用,所以我必须瞒着尊上,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不错,你这么对我表哥,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说罢,她得意的背起手,又补充:“妖最容易堕化为魔,而萧止墨喜欢安,那我们在他面前这样这样……”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只手在空中画了一个“×”,而后她又说:
“那样,他若愤怒憎恨,你再以魔的血诱骗他,那他有了堕魔的机会,你再与其他人将他擒住,抽了他的筋!这计划,完美!”
枭垂头细想一番,“就怕尊上知道我们的目的。”
蓝冰儿看他忧心,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将脖子上新戴的项链拿出来给枭看了看,说:“这是表哥给的,全球都绝版了,他这次出国愣是又给我弄了一条,这说明什么?”
“说明尊上宠爱小姐。”
“所以不用担心,表哥一向纵容我,到时候如果他不想要他的筋,那我就跪下来求他。”说到这里,蓝冰儿抿了抿唇,“表哥的好,我都知道,我也想他好好的。”
“属下能明白小姐与尊上的兄妹情。”
“嗯。”蓝冰儿舒了口气,“剩下的,就是要想办法,让先生离开安,我再以蛊致幻安,让她来找我了,该怎么办呢?”
“无妨,现在尊上不会顾及我们,我开探微,您多看看先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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