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出的小蛇,孩儿也会将蛇抓在手中,与蛇交流。
在公主的教导下,孩子谦卑有礼,公主怀念其夫君,也希望孩子永远安静祥和,在这乱世之中,做一位谦谦儒雅的君子,故起名,止墨。
心如止水,朱墨烂然,愿他一生平安。
六年后,公主由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出落的越发窈窕美丽,守着他们母子的阴阳师起了色心,欲除去止墨,得到公主。
止墨为了保护母亲,怒气冲头,激发了体内妖力,小口生出毒牙,咬死了阴阳师,而他也在一日之前,化成人身蛇尾的怪物。
之后阴阳师弟子赶到,六岁的孩子成了怪物,被阴阳师捉拿,公然游街,京城动荡。
他们将止墨押在周王面前,为给自己被毒害的师父一个交代。
看到自己的外孙有了妖形,为了安抚百姓情绪,只得下令处死自己的亲外孙。
一场由阴阳师们布起的阵法,孩子圈在一地窖中,而后用调制的毒液灌入,称只有这样,才能让蛇妖彻底死去,名为以毒攻毒。
公主绝望至心,眼看孩子就要死去,本想与他一同去了,却不想,那时候遇到了一位不出世的年轻男子。
男子戴着半面青铜面具,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身背长剑,手里攥着一副画卷。
他说自己来自深山,会些降妖伏魔的本领,可以给周王一个好生生的外孙,只要周王答应他一件事。
答应为他寻找一个人。
周王答应,之后男子不知在孩子身上使了什么法术,孩子一分为二,一半成了一个普通的六岁孩童,一半成了一条小黑蛇。
公主看儿子脱离了妖气,喜不自胜,抱着自己白皙可爱的儿子,喜极而泣之时,却不料那条从孩子身上脱离的小蛇,竟然对着她一字一句道:
“娘,后会无期。”
一句人语落下,小蛇迅速钻入了地底,离开了那些人类的视线之中。
当止墨说到这里后,白安安看着他,抿着嘴哭了。
用后脑勺想,都能知道,如今陪着她的,一定就是那条离开的小蛇。
止墨没有说下去,可白安安看着他却问,“那时候,你是什么想法?你妈妈有什么反应吗?”
萧止墨眯着笑,看着白安安泪汪汪的大眼,他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我没敢看。”
毕竟,自己是被抛弃的一半,当真是不敢看。
“那你……你后来去哪儿了,一个人。”
说出这“一个人”三个字后,白安安的心更是难过到不知该怎么办,她失去爷爷后,虽然成了一个人,可她知道,爷爷和家人都爱她,想起来,这也是安慰。
可止墨他一个人,度过这漫漫岁月,是怎么过来的?
“我……”擦着白安安断不了的眼泪,萧止墨声音清淡了很多。
“去了一个很美,却很少有人去的山里,就是你军训的附近,那里曾经还有过一片梨园,有杏树,桃树,果树……梨树。”
“然后呢?”
“然后……”说到这里,萧止墨的表情黯淡了几分,可随后又带了些笑容,“然后很好!”
她知道他撒谎了。
“你没说实话。”
“真的很好,春季能看到繁花盛开,夏季能看到果实一点点长大,我还可以爬去树上,吃一顿饱……”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呵呵笑了一声,道:“因我身子过黑,在光下鳞片很漂亮,曾经也被人抓过,小安子……你有什么童年趣事吗?”
他说童年,他轻描淡写的说童年。
所以他一人住在山里的时光,即便他是蛇妖,对他来说,也是童年。
“我……我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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