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躁动。他一向在十分地仰慕赵政,此刻赵政死于非命,对于他来说,必然是十分地悲痛。
面对周镇邦的质问,大哥淡淡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赵政确实于我兄弟有莫大的恩情。可是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若是再执着于过去的恩情,不是好事。镇邦,我知道你十分地仰慕赵政,只是他此刻已经成了一个死人,况且以现在的你我,根本不是徐福的对手。与其在此纠结这些,倒不如好好地把赵政安葬。”
其实听大哥这样说,我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话可以这样说,但在情感上,确实很令人难以接受。
周镇邦不由得气愤起来,他怒视着袁宏,但是却一言不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周镇邦生这么大的气。
袁宏的脸上展现出嘲讽的微笑,他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而后冷冷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这一次,我们的较量都不会中断。所以,袁宝啊,你别想逃。”
我看着如此冷酷无情的亲哥哥,不由得怒道:“我从来没有想过逃走。放心,这次的比试,不管输赢,我都一定会到场。”
周镇邦闻言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转过身,竟毫不在意我和周镇邦,就这样转身离去。
“他变了!”看着袁宏的背影,周镇邦缓缓地开口道。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更不知道大哥是真的变了还是没变,因为我一向与他没什么接触,事实上,我根本不了解大哥的为人。只是他这样对我这个亲兄弟拙拙相『逼』,实在是没有顾念一点儿亲情。
周镇邦似乎是看出了我此刻的心情,他悠悠叹道:“以前的袁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对朋友热情,对家人关怀备至。可是现在的他,眼里只剩下你们袁家的天师之位,至于其他,他似乎一切都不再放在心上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周镇邦摇了摇头,他说道:“现在赵政先生被杀,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杀害赵政先生的凶手。”
说到凶手,我只觉得大哥的推测并无不对,赵政的本事我是见过的,若说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伤到他的话,想必也只有像徐福这样的人才能做到了。于是乎,我开口道:“我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这世间只怕也只有徐福能做到了。”
周镇邦没有接我的话说下去,而是问我道:“什么人在杀人之后,会割去被害人的头颅。”
“报仇。”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周镇邦似乎并不认可我的答案,他说道:“真的是这样吗?不如我换一个问题吧,什么样的人在死后会被割去他的头颅?”
这一下子难住了我,我的脑子飞快地思索着,可是却完全找不到方向。
周镇邦将半枝烟扔到地上,他用力地将香烟踩灭,而后道:“只有隐藏着什么秘密的脑袋才值得被人割下来。”
听周镇邦这么一说,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了三个字:“长生『药』。”
但周镇邦依然摇了摇头,他说道:“这种东西虽然存在,但倘若仅凭一颗脑袋就能得到的话,只怕也太过不值钱了。”
我不明白周镇邦为什么这样说。
周镇邦道:“或许有一种可能,死者的脑袋上隐藏着他死亡的秘密,而杀害他的人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才割去了死者的头颅。”
我闻言一惊,脑子中那一丝灵感似乎被点燃了。
周镇邦继续道:“比如说,死者头颅上的子弹孔。”说到这里,他又点燃了一枝烟。
我这才接道:“如果赵政先生是被人枪杀的,那么杀害他的人在很大一定程度上就不会是徐福。”
周镇邦点了点头,他叹道:“刚才我看过,墙上的血污是有人故意涂上去的话,那人虽然做得很小心,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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