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别想走的那么容易。”诸葛乘轩也没想到,陆元放与风恨昔都没有欲强行留下自己之意,毕竟两人现在最在意的是紫玉弓。却偏偏那个刚刚不知凭借什么手段摆脱了众树妖纠缠的少年人此时竟飞奔着追了过来,大有不肯罢休之意,口中更是怒喝连连:“师父、风师叔,这人就是当年以幽冥雪印那种恶毒手法,打伤小念的罪魁祸首。”
当日郭昊祝雪念在落碧峰后山遭遇诸葛乘轩,听其自承便是当初加害祝雪念之人,不过当时陆元放还未到场,是以并未听闻此事。之后诸葛乘轩退走,二人心思又都被雷煞及其身边的小兽所引,及至铁剑失而复得之后,陆元放便即扬长而去,其后数月难觅踪影,郭昊终是没能找到机会向其禀报此事,这才一直延捱到了今日。至于祝雪念如今已然痊愈,她生性本十分豁达,一来不愿因旧日仇恨徒增师门长辈之忧;二来凰羽门与冥教本就是正邪殊途,终有生死相对的那一天,自己就是想要报仇也不须急在一时。是以才未曾对任何人提及已得知冥教教主诸葛乘轩就是当年暗害自己的恶人。
陆元放风恨昔陡闻郭昊之言,真不亚于惊天霹雳一般,霎时间这凰羽门之中一直敌视彼此的两人,竟不约而同的仙剑齐出,剑光霍霍,闪耀苍穹,尽朝着诸葛乘轩背后刺去。
“不好!”饶是诸葛乘轩这位冥教教主,显然也对陆元放风恨昔两人连手极为忌惮,因此自其出现时起,便一直极力避免眼前这种事情发生,为此甚至连近在咫尺、他觊觎不已的紫玉弓也都没有去打任何主意。岂料此刻只因郭昊抖出了自己便是当年潜入落碧峰,暗伤祝雪念的元凶之际,两人竟立刻舍弃以往所有隔阂,并力齐发而至。
不过诸葛乘轩虽然吃惊,心思却丝毫不乱,将刚刚多夺到手中的形隐刀祭了出来。
“完了,可惜了我的得意法器!”在申四海以为,诸葛乘轩这是要以形隐刀抵御碧落昆虚两柄仙剑的合击。虽然他并无怨怼教主之意,还是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嚎。岂料下一刻申四海便发觉自己是大错特错,因为诸葛乘轩祭出的形隐刀并未迎向那势若风雷的两柄仙剑,而是飞驰向下,对准从未移动,看不出任何异状的一株千年古木疾斩而落。
“阵眼!”先前一切纷乱,争斗不止,是以尽管郭昊明知五行之木的阵眼枢纽必然就在众树妖守护之中,却也一直无法认定其确切所在。但此刻他大半心思都放在了诸葛乘轩身上,只因这人曾经狠狠伤害过小念,便是自己不共戴天之寇仇,焉可令他伺机轻易逃逸?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思竟变得灵敏异常,形隐刀刚一从诸葛乘轩手中飞出,郭昊便立时察觉了其意图为何,只恨自己修行不够,尚不能隔空御剑远击,只得连忙大声提醒陆元放风恨昔二人。
然而陆元放与风恨昔事前都没想到,诸葛乘轩会放弃抵御,而去毁掉阵眼。尽管此时听到郭昊提醒,仙剑却已无法及时召回,只见诸葛乘轩挟着申四海,两人身形突然间双双化作缕缕灰烟,随即被风一吹,倏忽消散。碧落昆虚两柄仙剑去势恢宏,杀意凛冽,却无一例外刺在了空处。
“陆元放,你先回落碧峰去吧。诸葛乘轩这恶贼,我绝不会放过!”说着,风恨昔认准那业已被形隐刀斩得灰飞湮灭的古木下方露出的一眼黑漆漆的孔洞,毫不犹豫的追了下去。
“这个丑女人,念儿的深仇大恨,当然要由我陆元放帮她报复回来。”陆元放根本没把风恨昔的话当回子事,抓起郭昊同样钻入洞中。此时阵眼已毁,众树妖得脱束缚,哪里还会拼尽全力去围追堵截众人,早已四散逃逸去了,只盼离开这禁锢了它们几十年的羽画峰越远越好。
孔洞比不深远,陆元放师徒很快便冲了出来,但见天光门灿亮,明霞万里,只是不见了诸葛乘轩以及风恨昔等人的身影。
“都怪你这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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