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啊!不行吗?你不是我的名字只有你能叫吗?可是你的名字所有人都在叫,不公平。”帝勋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赫连月。赫连月鼓着脸颊卡巴卡巴眼睛然后道:“其实我只是想,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挺好听的。”粉红的脸无辜的看着帝勋。但是其实赫连月在心里不断想着,帝勋绝对从自己帝勋只能自己叫开始,就在想这件事情了,自己家的男人真是不吃亏!“我想了两个晚上,不可能不好听。”帝勋一出口,赫连月就懵了。赫连月竖起两根手指问道:“两个晚上?你都想了些什么?”她的名字一共三个字,两个字是姓氏,还剩一个字,怎么想才能想两个晚上?“要不要加上字,还是觉得月太矫情。”帝勋认真的话让赫连月顿时大笑起来。“不是?哈哈哈,你怎么不叫月儿呢!”赫连月开着玩笑道。但是帝勋的脸却微微严肃起来:“那个称呼不行。”赫连月不再笑:“怎么了?”帝勋微微皱眉:“这个称呼总感觉你不是你,我不是我的感觉。总之我不喜欢。”赫连月听不懂帝勋的意思,但是她知道帝勋有他的理由,再单单一个月字就很好听。“那以后只让你一个人叫‘月’,公平了吗?”赫连月很认真的保证道。帝勋微皱的眉头展开,眼睛微眯:“不让我一个人叫,你想让谁叫?”“……”赫连月噘嘴,“反对独权!”着还竖起拳头。“我就独权了怎么样?”结果帝勋直接顺着赫连月的话,他看着她的眼睛,霸道的眼神紧紧锁着赫连月。“完全可以啊!”赫连月无所谓的道,“反正我对你——”赫连月手指戳着帝勋的心窝,“也是独权啊!”帝勋眼神一紧,伸手抓住赫连月的手,将她拽向自己,准确的侵占红透的唇瓣,比起之前的温情,这次更有力更霸道,唇舌的纠缠十分激烈。赫连月丝毫不认输,学着帝勋的样子和他争起主战场,但是她哪里是帝勋的对手,很快就被完全夺取了主权处于被动。**总容易失控,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声——“嘎吱——”远处一间房门打开,秋香揉揉眼睛:“刚刚明明听到院子有声音的,我听错了?算了,上茅房。”不久秋香回到房间接着睡觉。赫连月听到身后粗的喘气声脸红:“其实……”“不行!”帝勋闭着眼睛沉着声音。赫连月眼神飘忽:“我想的是,你去冲个凉水。咳咳!”不要帝勋了,刚刚她都动情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帝勋是自己的人,这样也是正常的!她绝对不是再给自己找借口!“你就不怕你失去以后的性福?”帝勋嘴唇靠近赫连月的耳后轻轻道。温热的气息呼在赫连月的耳后和颈间,赫连月耳朵一红微微缩脖子:“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赫连月完就要跳下树,但是腰上的手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我只是实话实。”帝勋不承认赫连月的话。赫连月翻了个白眼,好的高冷、冷漠、不易勾搭呢!以前确实如此,可是现在呢?她就问那一条一样!她怎么看不出来!“你回去睡觉吗?不是忙了一吗?”赫连月握着腰上的手道。“嗯,在等会。你要是困了可以睡。”帝勋轻声的道。“那和我你现在在忙的?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从北辰伯那里听,杀人的人已经一个月没犯案了。”赫连月把玩帝勋如葱的手指。一个大男人手怎么那么好看!“杀人的案件可能停止了,但是最近总有大臣的家遭贼,不过什么都没有丢。”帝勋看着赫连月把玩最近的手,就任由她来回扯来扯去。“偷东西?”赫连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么个偷东西法?”“应该是同一个人。”帝勋话简略。“你是杀人的人和入室偷窃的人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他脑袋有病还是有什么目的?”赫连月直白的道。帝勋倒不出手来,就用下巴轻碰赫连月的后脑勺:“你第一个答案你自己都清楚不可能,所以当然是第二个,他有目的性的在做这些事情。”赫连月轻晃被打的后脑勺:“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她第一个答案就是痛快痛快嘴而已,让帝勋那么久不能来找自己,这么那个人都是最轻的了,要是让自己逮到那个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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