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时间耽误了。“啊,生病了吗?我看看去。”生瓜蛋就要往里面走。袁子把他拦住了,知道又是桑葚儿玩的什么鬼花招,她有什么病?还不是伤心难过吗,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去赶紧把她妈接出来,她的病马上就好了!生瓜蛋还是不甘心,冲着山洞里喊:“花姐,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母亲换出来,我吃再大的苦,受再大的罪,我也不后悔,你好好养病,我一定让你们母女团聚!只是……”到这里,生瓜蛋声音哽咽了,不出话来,桑葚儿装着生气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大豆腐,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我们快走!”“我再一句!”见生瓜蛋站定还要啰嗦,袁子有点不耐烦了,也爆了粗口:“你有话就,有屁就放,不要这么磨磨蹭蹭的好不好!”生瓜蛋也不理他,靠在石壁上,冲着里面扯着喉咙又喊了一声:“花姐,我走了,如果我回不来了,哪怕留下一根头发,您也要给我埋在您的花园里,埋在七彩花的下面,就在那个花架子旁边,让我能够……”他不出来了,只是呜呜咽咽地哭。桑葚儿觉得好笑,这样一来,花姐都不能再回去了,你还想埋在那里?那是风水宝地吗?既然出来混,谁也别想再回到他的窝里去了。子等得心急,拉着生瓜蛋到了山洞门口,二话不,把他推下水去,自己站在锅盖上飘过水潭,等他上岸,再用锅盖遮挡着他与生瓜蛋赶路。但是走到河边有点麻烦了,担心他飘过去被人发现,只有叫他扎进水里,再从对岸悄悄地爬上岸,依然用锅盖挡着他的气息,两人穿进竹林。因为过了河,就进入了他们炼丹的老巢,尽管来得早,也正是炼丹那些人一匆忙的劳作开始,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却没人发现他们。两人径直穿过竹林,走到火龙洞前。生瓜蛋第一次来,见荒草萋萋,走进去淹没了他的脑袋,心里发毛了,左顾右盼,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来?正问着,就见风摇着衰草,哗啦啦响,他扭头就跑,边喊边:“不得了,有鬼……”“你才是鬼呢!”桑葚儿骑着拂尘早到了山洞门口了,听他问话,拂尘一扫,荒草向两边分开,现身出来,朗朗地:“你怎么目中无人?”“啊,你飞得快——”生瓜蛋壮起胆子,转过身来,跟着她往前走。桑葚儿像个调兵遣将的将军,来到了大门口,拂尘一挥,门锁自动掉下来,大门就开了。进入山洞,子把门关上,里面也不亮堂,也不暗黑,看得见路。其实三个人都吃了火龙丹,进去并不冷,但生瓜蛋进入以后,就发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抬头一看,头上的钟乳石闪闪发着黑幽幽的蓝光,原来都是冰吊子啊,到这么个鬼地方心惊胆战,全身发凉了。两个少年都到过这个火龙洞,这一次袁子在前面引路,桑葚儿在后面殿后,生瓜蛋走在中间。两条腿像弹琵琶似的,战战兢兢走不稳,越往里面走腿越软,最后像是要瘫软的样子,居然停下了。袁子回身过来要搀扶他,桑葚儿,还早着呢,你难道要背着他去不成吗?生瓜蛋连忙:“不要背不要背,我自己走得动。怎么、怎么山洞这么深呢?还要走多远?”桑葚儿:“我们是练过功的,你是凡人肯定不行,我们坐下来歇歇。”“歇歇,歇歇。”生瓜蛋这个时候满头大汗,但是他依然觉得浑身冰冷,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唉声叹气。“把手伸出来。”桑葚儿没坐,站在生瓜蛋的对面,很温和地。不知她要干什么,生瓜蛋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伸过去,很快,手心多了一个温热的圆珠子,是桑葚儿把火龙丹放在他的手中了。看见他十指修长,可是每根指头与巴掌的交接处都有老茧,有几分同情。然后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生瓜蛋眨着眼睛,疑惑的望着桑葚儿:“我从水里捞上来的,难道还能不知道吗?”“你看看,跟你捞上来的有什么不一样?”桑葚儿问道。“是有点不一样,”生瓜蛋就着微弱的光线,仔细地瞅着。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