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边一路往北。猪宝好奇地问:“师傅,什么第三?”“这是个秘密。”玄微笑。猴大宝用猴爪在猪宝头上揉了揉,把猪宝本来就梳得乱七八糟的道髻揉得更不象样,“呆子,呵呵,这都猜不到。”“师傅,我知道,你是到这里来,要再收一个徒弟,对吧?”猴大宝一幅我就知道的样子。玄微笑,摇摇头。“这是个秘密。”呀呀学着玄的声音和语气,却学得有些变调,阴阳怪气地对猴大宝嘲笑着。越向北,河中水流越急,河水越是浑浊。湍急的流水声势浩大,河中黄沙翻滚,卷着从西牛贺洲夹带来的黄土,咆哮着冲进南部瞻洲河段。站在河边,玄瞻望上游,想起记忆中那条比眼前河流更为壮观,也更加浑浊,却养育了数以亿计生命的黄河,禁不住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时间就象奔腾的河流,过去的再美好,或是再不堪,都无法回去了,只能一路向前。要想在不断向前的途中尽量少留遗憾,就得每一步都心翼翼,只是,道无穷,变幻莫测,纵然是鸿钧老祖那样神通盖世的仙界大帝,也照样有无法完美和圆满之事。“这条河,好凶悍!”猪宝站在河边,憋了半,终于找到一个他觉得最适合的赞叹。“不是这条河,是流沙河!”呀呀站在猴大宝头上,吐字清晰,大声地纠正猪宝。猪宝不服气,“你怎么知道叫流沙河!”呀呀笑得很得意,“本鸟就是知道。”猴大宝指了指上游不远处,猪宝望去,果然是流沙河,一块石碑刻着流沙河三个字,竖在河边高高的堤岸上。玄就站在石碑旁,脚下奔腾的河水溅起浪花,打湿了玄身上道袍的下摆,站在身后侍立的玉也被溅湿了裙角。“公子,这里的水怎么挡不住?”玉虽然不能习练道术,也失去了原来的妖法,但一些护身的手段还是有的,却挡不住飞溅的水沫。“不是挡不住,是有个家伙在作怪。”玄指着河心。玉努力看去,什么也看不到。“师傅,我去教训教训它。”猴大宝刚走过来,听到玄的话,纵身就跳入流沙河中。“不好了!猴子寻短见了!”呀呀大声惊呼,猪宝也装模作样地带着哭声,“猴哥,我再也不你长得丑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玄瞪了呀呀和猪宝一眼,俩家伙缩缩脖子,闪到一边。随着猴大宝入水,河心中突然激起高高的水柱,猴子矫健的身影在浑浊的河水中若隐若现,正与另一个身材酷似盘牛的大汉在厮打。斗了不到十个回合,猴大宝大笑两声,飞掠到岸边,手上拎着的大汉身形过于高大,猴大宝只有站在半空,才能提起大汉,不让他的双脚沾地。大汉后中还紧握着一根月牙铲,满面虬须,浓眉大眼,长相虽然不出众,却是五官端正,带着一股豪壮之气,脖子上挂着一串骷髅头,直垂到下腹,在豪壮粗犷中增加了不少的凶狠。“放下我!我要拜见圣僧!”大汉挣扎着怒喝,很不服气。猴大宝松开手,大汉借着下落之势利落地拜倒在玄脚下,“弟子沙悟净拜见圣僧!”玄大笑,“你看我哪里象个僧人!”沙悟净抬头,一愣,站了起来,“你不是圣僧,怎么知道我在水里?”“你是卷帘将军。”猪宝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不确定地问。沙悟净看着眼前的胖子,似乎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谁,点了点头,随着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又看向猴大宝,粗声,“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是怕误伤了取经的圣僧,才没使出真功夫。”了这一句,沙悟净又瞪大眼睛怒视玄,“你若不是取经之人,就留下头来,我这脖上已有九颗骷髅头,中间还缺个吊坠,你这颗脑袋正好!”这时的佛教中人并非全都剃发,也有象玄这样散披一头长发的,所以沙悟净在河中还以为玄是个出家人。“我是篷!你不记得了!”猪宝转到沙悟净面前。沙悟净转怒为喜,“篷元帅!是不是西王母原谅我了,让你来宣旨,同意我重返庭了?”猪宝瘪了瘪嘴,“那老娘们儿肚量有多大你就不是不知道,你还寻思着她会原谅你!”玄抬手摆了摆让猪宝退开,嘴唇动了动,象是对沙悟净了什么,猪宝就站在一边也没听到,只听到沙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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