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正暗自鄙夷严清一个大姑娘,还没她一个老婆子知羞。又看见她一下一下的用筷子,从拙燕的胸膛上夹起银针来放在桌子上的空碗里。黑漆漆的银针一放入碗中,雪白的碗一下子就变成了黄黑色。只听碗中发出几声,像烙红的铁放入水中的嗤嗤声,黄黑的碗瞬间裂成几块碎片。
婆子那颗自觉比严清要高大上那么一点点的内心,瞬时惊得一阵狂跳。这……这是什么鬼?也太吓人了。婆子害怕的抚着胸口,连连往后退。
严清淡定无比的一下下夹着拙燕胸膛上的银针,看也不看一眼后退的婆子,道:“药水熬好了没?熬好了就找几个大汉,将药水和浴盆都搬到这房间来。药水要滚烫的,放在浴盆中抬进来。用盖子封着,别跑了热气。”
婆子被严清平缓的声音吓了一个趔趄,抖了抖身子道:“这……这……”这了半晌没说出话来,换了一口气道:“老婆子可指使不动这府上的人,姑娘……,哦不,严大夫……”婆子话还没说完,严清就打断她道:“你指使不动就找指使得动的人,快去吧!”
婆子张了张嘴,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严清。灰溜溜的走了。这娇滴滴的姑娘太狠了,她可不敢惹她。
严清慢慢的将拙燕胸前的银针一根根的夹干净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已经黑了半边的桌子。别看她方才淡定无比,其实她心里也很受震动的。没想到从拙燕体内穿过的银针居然这样毒。
严清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快速的端起桌上的小碗,红木圆桌瞬间倒塌。看来拙燕身上的毒已经出来了大半,那些毒颗都在这银针里。现在这银针和桌子可是碰不得,怎么办好呢?
严清有些为难的看着地上烂成一堆的卓木与碎碗渣。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绸浸在血碗里,再将浸血的白绸塞进拙燕的嘴里。做完这一套看似简单的动作,严清已经累得直喘气。
这些动作看起来简单,但要往昏迷不醒的病人口中塞东西,还要不碰到自己的皮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严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浸了血的白绸塞进去了。总算是将一切都搞定了,严清歪歪的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婆子带着两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笨重的圆桶往房里来,眼看二人抬着木桶就要碰到地上的朽木渣子。严清“嘣”的一下跳起来道:“等等!别动!先放在那里!”
三人被严清的动作吓了一跳,婆子一眼看出地上那堆朽木便是方才还好好的红木圆桌,惊得一下子将嘴张得老大。瞪着严清,指着地上的朽木渣子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严清淡淡道;“别担心,只要不碰到就可以。行了,你们将木桶就放在那里吧!”说着走到木桶前,揭开盖子道:“将你们的外袍脱下来,丢到木桶里。”
两大汉一脸莫名的看着严清,严清面带厉色道:“不想死就赶紧的按我说的话做,快点!”两大汉哪里敢不听她吩咐!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脱了,急急忙忙的丢到木桶里。婆子嘴巴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大汉看着衣服已近完全浸在木盆里之后,严清却抄着手看着木盆不说话。心中害怕,却又不敢说话。二人想到府里传的那些话,哪家大夫来看来拙公子之后,又死了,谁家又如何如何了。吓得满头大汗,手脚皆抖个不停。
严清看见二人惧怕的模样心中微微有些心虚,只暗暗道:“别怪我故意吓你们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是不将你们二人吓怕了,你们又怎么肯听我吩咐呢。”
严清看着衣服在木盆中浸得变了色,才道:“别抖了,快点伸手进去,将你们各自的衣服捞出来。只要听我的,我保证你们身家安全。”
两个大汉慌手忙脚的从木盆中将衣服捞起来。严清又快速的吩咐道:“快点,一人将衣服绑到他脚上,一人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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