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佳人醉”二楼的一间幽雅客房内,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对着手中的令牌看了又看,最终双手把令牌颤颤巍巍地轻放在桌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文士对面坐着两人,一个是书生打扮,他身体虚弱,像是受了什么伤一样,他身旁一个是颇为壮硕的高大男子,不过他的右手好像也有些问题。中年文士偷偷打量着两人,猜测他们的来意。书生抬着眉毛对面前的中年文士傲然道:“贺大人,这下明白我们是什么人了吧?”中年文士站起身拱手作揖,道:“下官明白。”书生身边的男子从身上拿出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个青年男子。书生合着扇子指了指画像,继续道:“有消息这个人不久前出现在我大梁的一家客栈内,按照日子来算,他们此时应该不会离开,不过也不准有没有意外情况,所以,就辛苦一下贺大人,让你的手下留意一下最近通关的人群,若是找到这个人,金银财宝,自然不少你的。”贺大人听的一阵心动,回答道:“是是是,能为江公子办事是下官的荣幸,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过...”书生站起身撑开折扇,道:“放心吧,若是找到了最好,找不到,我们也不会亏待了你。”贺大人心中一喜,把腰弯的更低,道:“多谢公子成全。”书生内心对贺大人的做派颇为反感,但脸色平静,微笑道:“哪里哪里,还是得仰仗大人。”二人客套一番便不再言语,书生心中念头百转:“赵言恪,你来到大梁的时机,真是不巧,偏偏是在我打算回宫复命的时候,不过,这也多亏了郑环他们能找到你呢,这一次,在大梁的土地上,我看你怎么逃出生!”想罢,书生“啪”的一声将折扇合拢。屋内桌子上的那枚令牌静静地躺在那里,令牌上白底黑字,刻着两个醒目的大字:黑鸦。而令牌旁边的画像上,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在楼下端坐的某人。对于楼上客房内发生的一切,赵言恪自然不会知晓,此刻他正和对面的女子嘻嘻哈哈地吃着酒菜,两人的言语动作就如往常一样,但看在周围众人的眼里,却让他们愈加受不了。终于,有一桌的四个无赖青年再也忍不下去,为首一人瞥了一眼慕蓉的方向,对另外三人道:“怎么样?哥几个动不动心?这样的尤物,再想遇见可就难了。”另外一个青年咧嘴问道:“大哥,你怎么办?我们兄弟照做就是了。”为首青年一笑,眯着眼睛道:“怎么办?一看那两个人,就知道他们是不知哪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姐,肯定涉世不深,这种货色都胆怕事,且手无缚鸡之力,老子不知道见过多少了,你们跟我来。”青年站起身一挥手,另外三人嘿嘿一笑,跟在青年身后,四人慢慢朝赵言恪一桌的方向走去。周围的食客看到四人这副样子,再看看他们的方向,就知道一定会出什么事,不过,他们大多是市井民,都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即使有年轻男女想要站出来,也惧怕那四人无赖的样子,只能坐在原地,祈祷他们不会太过分。赵言恪正在对慕蓉着自己在嘉鼎江湖上所见的有趣之人和有趣之时,慕蓉听的聚精会神,时而“咯咯”地轻笑两声,两人都没注意到有人来临。无赖青年嘿嘿一笑,对慕蓉道:“敢问这位姐,可否将芳名告知?”慕蓉和赵言恪听到有人话,停止交谈,慕蓉转头看到青年,心生厌恶,回过头不去看他玩味的笑容,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名字。”青年本以为女子会一句我为什么要让你们知道之类的话,或者直接不搭理,没想到她却出这么一句,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接话。看来这女子还挺有趣。青年嘿嘿一笑,转而对赵言恪道:“这位公子,你面前这位姐是你什么人啊?我们哥几个想请她喝一杯酒,不知能否给个面子?”青年身后的三人都在心中偷乐:不愧是老大,还能出这样文绉绉的话来,真让哥几个长见识。赵言恪漫不经心道:“请她喝酒为何却来问我?有本事请去的话,我自然不会什么。”青年闻言一笑,又看向慕蓉。慕蓉不在意青年的目光,摆出一副此刻泫然欲泣的样子,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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