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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章,会很有感觉...)
秦城一个“杀”字喊出口,南军军阵顿时鼓声雷动,随之而来的是八万南军将士有度有节的奔行,或急或缓,或剧烈或小步,不一而足。
偃月阵主体却兵之处,战车大阵开始纵横奔驰,带起阵阵烟尘,战车虽然往来不停,但却始终在战阵最前。战车带起的浓浓烟尘之后,数队铁甲重步卒从烟尘中现出身形,这些重步卒,无不托举着高大的重盾,一行一步之间,大地被踩踏的有节奏的晃动,甲胄碰碰作响,音律分明。重步卒之后,身着皮甲的轻步兵弓箭手排成数列,延伸开来,第一列坐而用需要借助腿脚腰垮才能拉开弦的大号强弩,第二列半跪用强弩,第三列则直至站立用长弓。这些弓箭手按照校尉的指令到达指定位置,便将箭壶中的箭矢抽出插在地上,以备开战时以最快的速度拾取。而无论是重步卒,还是轻步兵弓箭手,皆采用叠阵,即阵后还有阵。一旦前阵受损,或者作战达到一定时间,便由第二阵将第一阵换下来,以确保战阵战力的始终旺盛,保证战斗输出。在军阵最后,则是暂时按立不动的骑兵。这些骑兵是南军在阳翌城大战后剩下来的骑兵,也有三五千之数,准备随时响应号令出阵厮杀。
战车阵,重步卒阵,弓箭手阵,骑兵阵,组成了南军偃月阵的主体。
在偃月阵两翼,情况则要复杂的多,这本是暗藏凶险之处,为了达到安静时隐蔽、作战时出其不意的效果,柳木特意在这两翼之处点上了滚滚浓烟。浓烟布置的位置也极有考究,既要要求不被来攻的两王联军看清两翼的军阵,又要保证浓烟最大限度不阻碍南军自身的视线,而一旦两翼战事起,还要保证这里的将士能够立即杀入战场,不被浓烟阻碍了行动。
在这个细节上,还要考虑的因素有地形、风向、天气等,而柳木凭借其过硬的本领,硬是将其处理的十分到位。
南军军阵自身脚下的大地在震动,面前的广阔平地同样在震动,那是两王联军军阵碾压过来的标志。
十万人的大阵,不动则已,一动威势自然震天动地。
十万人的大阵,人、车与马成队列,真刀真枪的一步步逼近,饱含杀气。而比刀枪更加令人心悸的,是那刀枪之后的玄机。
唯未知,最能杀人。
两王联军十余万人,南军八万人。从数量上说,南军并不占优势。但战阵的较量从来都不是比拼人数多少,而是比拼军队平日的训练,将帅临阵的调度。
战阵之妙,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面对两王联军在飞溅起的无数烟尘中逼近的大阵,塔楼平台上的秦城面容严肃,目光锐利。
大阵动,杀气迸,天地失色。
而置身其中心的秦城和吴怀素,不动如山。
一人着将袍,手持长刀;一人儒衣长衫,手握令旗。
面对强势压过来的两王联军,盯着对方步步逼近,秦城没有下令大军冲杀出去。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话本身就不适用于战阵,若是战阵玄妙,仅仅可以凭先手即破,那古往今来就白白有那么多用阵高手了,阵型的存在也就少了很多意义。
秦城身后,柳木的神态动作与秦城如出一辙。唯一与秦城不同的是,秦城眼中只有战场,而柳木眼中除却战场,还有面前的秦城。
战事紧锣密鼓,让战场内外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全身绷紧,汗水从毛孔中渗透而出,一颗一颗顺着汗毛滴落。
那军阵中,一个手握重盾的重步卒,兴许是长久保持着持盾的动作,手臂有些僵硬了,又或许是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便趁着两军还未接阵,伸出一只手甩了甩,算是活动筋骨。
那城墙上,第一次有机会亲见二十万大军正面相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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