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迎了上去:“哟!切若夫斯基,来的正好。我刚搞来了几坛上等的好酒,我们一起喝两杯。”
“好,别说你们华夏的酒确实不错。”切若夫斯基说道:“你们要是能把酿酒的精力放在练兵和治国上,我们白沙也没那么容易打进来。”
钱队长一边叫管家上菜,一边应道:“说的是啊,要是我们把精力全费在这些吃喝上,哪还有精力练军治国啊?还是你们白沙人团结,有远见。”
听到钱队长的话,阎靖带来的那两个伙计怒火中烧就要上去和列夫斯基理论。阎靖将他们一把拉住说道:“切莫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晚上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个白大个子,等我们绑了他再教他做人也不迟。”
三人卸了酒之后,佯装离去又绕了回来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暗中观察着二人。
只见那钱队长和列夫斯基喝的十分开心,阎靖隐约听到列夫斯基说道:“钱队长放心,你的事我保证做到。不久,就要叫你钱校尉了。”
“那就拜托了!”阎靖说着,取出一个锦盒来交给了切若夫斯基。列夫斯基打开锦盒一看,只见数十个金灿灿的金元宝在闪在金光。
切若夫斯基说道:“钱队长放心,你的事我保证帮你办成。哦不,应该叫钱校尉了。哈哈哈!”
“哈哈!来干杯!”钱队长说着端起了酒杯。
“干杯!”列夫斯基和钱队长又喝了几杯。
“我说头,是不是下的药量小了,怎么还没有反应?”阎靖的伙计问道。
“别急,这药可是军师搞来的。据说可以蒙翻一头牛,再看看。”阎靖说道。
只见二人推杯换盏,所谈甚欢。渐渐的二人神情开始变的迷离,意识开始模糊终于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阎靖让伙计迅速解决了钱队长的家丁和管家,将切若夫斯基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大箱子中抬上马车扬长而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当切若夫斯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自己被绑的和粽子似的。大惊失色,大叫道:“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快把我放了,不然你们就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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