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是谁在这里闹事啊?激起了本皇的兴趣,待会儿可要奖励给你大的赏赐才可以啊!”瞬间转移到了一个大致的位置,心殇便漂浮在空中发表着这样的辞。“罪皇大人,这里!这里!”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高举着自己的手,就好像能够被罪皇陛下问话是一项很光荣的事。男人的话充分满足了心殇的傲慢心理,但是……这似乎不是他能够活命的理由。“哦?就是你吗?打着独裁者的口号在本皇治理的城市里为非作歹?!”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心殇可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一道雷火术犹如神罚将其劈了个外焦里嫩。对于尸体,罪恶城中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围观群众倒是显得异常淡定,只有一个厨娘打扮的少女表示自己淡定不能了,她瑟瑟发抖的站了出来:“陛、陛下!您搞错了!我……我们才是受害者。”心殇的心里出现了一秒钟的尴尬:我去!杀错人了。不过这想法也就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杀错就杀错了吧,反正这些蝼蚁的生命本来就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心殇威严的开口道:“本皇自然清楚,但是此人刚刚出言对本皇不敬,给其一个痛快算是本皇格外开恩了。那么,现在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厨娘为惨死的店主大叔默哀了两秒,心翼翼的道:“事情是这样的……”“他奶奶的!你神气个什么劲儿?!老子就是爱占妞便宜,更爱吃霸王餐,顺带再把人场子砸了,人打了,你能拿我怎么地?!知道我谁不?罪恶城城主——达尔托夫的老表!”厨娘少女还未整理好措辞,一个黄衣男子趾高气昂的瞪视着半空的心殇,陈述着万千龙套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遗言。俯视着下面的黄衣男子,心殇决定让他多呼吸几口这个世界上的新鲜空气,倒不是这个男子丑一样的行为举止逗乐了他,而是心殇莫名觉得他有些面熟。回忆了一会儿,心殇邪笑了起来:“呦~是你啊,几个月没见,还穿着这身衣服呢?你是不是觉得这一身很帅气?你想知道旁人的看法吗?旁边那个,对,就是你,告诉我这家伙的穿着像什么?”围观的一个手提杀猪刀的胸毛大汉用空出来的左手抚着下巴,装模作样的发表评论:“本来就撮箕的外表,搭配上屎黄色的服装,就好似一坨会移动的大便。”“你这个混蛋!弟兄们,削他!”黄衣男子不堪受辱,号召着弟们群殴胸毛大汉。心殇饶有兴趣的不做理会,继续讽刺着对方:“哟~自己怎么不上呢?我知道的,你这不叫怂,而是少了一根手指,拿不动刀了。”听到此句,黄衣男子大惊失色,他断掉的手指早已修复,而这件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你究竟是……”“自己的臣民不认识自己,还真是令人伤脑筋呢,为了惩治你令我伤脑筋的罪行,我就赐你一场华丽的死亡吧。”眼见黄衣男子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初来乍到罪恶城的事,心殇提起的兴趣又淡漠了,打算为这场游戏画上句号。“噗嗤!”心殇刚想好在他身上实验一下刚刚学到的黑魔法,一把杀猪刀便从黄衣男子的背后透了出来。用略带责怪的眼神看了胸毛大汉一眼:“真是的,好的赐他一场华丽的死亡的,你这不是让本皇食言吗?”胸毛大汉虽然长相粗犷,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傻逼,在罪恶城脑袋不灵光、有没有背景的多半早已入土为安了,他明白了自己似乎多手搞砸了罪皇陛下的雅兴。所以,得想方设法补救才行!“呀喝啊啊!”他右手操起杀猪刀,左手将吊着一口气的黄衣男抛向半空,一阵胡乱的剁砍,弄得血肉横飞,溅了自己一身。听权贵们都喜欢这个,他现在只有赌一手了。心殇负起双手:“嗯,勉强算你合格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回陛下,猪肉荣。”来到罪恶城的人多少有些属于自己的故事,舍弃原本的名字倒也不离奇,“有没有兴趣跟着我手底下办事。”猪肉荣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更何况短暂的相处他便清楚的明白眼前的男人将比猛虎可怕百倍千倍,所以拒绝当然是最好的,“回陛下猪肉荣只是一介杀猪的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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