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等到了一件不算无聊的事情了,不认真的对待怎么行,色刚晚,心殇便兴致勃勃的出门抓贼了。一般来,这种行动都需要严密的计划,比如放个饵之类的,但心殇却没有去做,倒不是因为他怕麻烦,而是他的傲慢不允许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抓贼都要大费周章的,即使因此多死几个受害人也无所谓。鉴于自己是个公众人物,心殇也没有混迹酒吧等风月场所,只是隐藏在他觉得是案件多发的地点守株待兔。“呵呵,等以后金盆洗手后本皇倒是能够成为一个职业侦探。”看似自嘲的话实际上是心殇对自己的肯定,在他看来无论自己做哪一行都能取得成绩。心殇等待了很久,久到连不该疲惫的他都有些犯困了,才等到了一个好像是刚下班想要回家的酒馆舞女郎。心殇不由得暗自悱恻:妈的智障!明知道最近开膛手杰克闹的正欢,还要作死的这么晚独自回家。不过正如舞女郎敢于抛头露面一样,高风险带来的是高回报,总有一些人能够开出让你心甘情愿去冒险的价。很显然,这个舞女郎的老板很舍得作风险投资,在其他酒馆关门大吉时垄断生意。心殇在暗处盯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这个女人,似乎她今晚是安全了。不过似乎毕竟是似乎,下一秒一把剪刀就不知从何处射来,将舞女郎钉在了阴暗巷的墙上,一击毙命,干净利落。随后一个一身黑衣、戴着笑脸面具的人笑嘻嘻的跳了出来,收获他的猎物。心殇待在原地没有动,反正被害人已经死了,不如欣赏一下开膛手杰克的作案手法吧。杰克走到舞女郎的尸体前,拔下插在她额头上的剪刀,笑嘻嘻的舔了舔,随后摇了摇头,好像是不太满意。接着他将剪刀捅进舞女郎的腹部,开始开肠破肚……心殇淡定自若的观赏了整个过程,直到杰克从口袋中掏出一把脏兮兮、蘸满血渍的刷子,在墙上刷出“杰克”两个大字后就要离开了,他才从藏身地站了出来。“哟~完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后,得不到他人的评价就甘心离开了吗?我们的大艺术家——开膛手杰克?”杰克笑嘻嘻的回答道:“嘻嘻,这才谈不上完美,等我完成一件真正完美的艺术品后,一定要来欣赏呀,罪皇陛下。”心殇挑了挑眉:“哦?你似乎很清楚我是谁吗,既然如此,你还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杰克依旧是笑嘻嘻的,倒不如他的面具让他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是笑魇如花,“嘻嘻,罪皇大人貌似是理解有误,这怎么能算闹事呢?我用罪皇陛下一件丑陋的东西造就了一件不算完美但还算美妙的艺术品,并将他赐予大人,不算有功但是无过吧?”心殇表示淡定不能:我去,这个家伙的世界观完全不可与人同宇啊。“她很丑陋吗?在我看来还可以啊,至少有鼻子有眼的。”“啊啊啊!罪皇陛下难道也是目光短浅的凡人吗?!太令我失望了!我好失望啊!啊啊!”杰克发疯似的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脸,表达着他的失望之情,“这么丑陋的事物竟然被罪皇大人认同了吗?!不行!这样的罪皇大人我不认同!”杰克的脸颊被抓的血淋淋的,此时心殇才看出来他脸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面具,那根本就是杰克的本来面目,最特别的就属他两腮处的豁口了,这让他看起来一直就是笑嘻嘻的样子,活脱脱的一副丑形象。“本皇需要你这样的垃圾认同吗?!答案是,不!”不字出口的时候,心殇已经如出膛的炮弹一样飞射向杰克。开膛手杰克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地,只是本就惊悚的脸上做出一个更惊悚的表情,他的嘴大大的咧着,让他看起来像是拥有两张微笑着的嘴。心殇出现在杰克身后,两人背对着背,他脚下不断积累着的血液证明刚刚短暂的交锋中他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杰克转过身,抛给心殇一直攥成拳头的手:“嘻嘻,罪皇陛下现在赶去医馆治疗的话,不定还接的上去哦。”心殇也转过了身,一脚将那只残臂踢向了一边:“挺能干的嘛,作为奖励,你这条贱命本皇就不在今取了。”“嘻嘻,那就先谢过罪皇大人了哦。”口头上像是友人一样的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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