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手里拿着个烧得乌黑的铁夹子,夹子内侧嵌了个什么东西,因被夹子护着,没能被大火烧毁。
那是个已经变了形的圆柱状的管子,约手掌长,两根食指粗。管子前端微凸,似乎先前嵌着什么东西,后端是个按压泵一样的东西。
韩擎率先打破沉默:“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像针管?”
书玉抿唇。这就是一个针管,且还是一个大剂量的药用针管。这种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地牢里?
辜尨看了看略微有些变形的管身,沉吟半晌:“拿去给亚伯吧,让他验一验针管里头的残渍。”
亚伯是什么人?是和Mr. X有得一拼的疯子科学家,只对病态的脱离常规的存在感兴趣。让亚伯去验这个针管,想来辜尨已经对针管里曾经储存的药液有了初步的推定。
书玉定定地望着辜尨,心里蓦地有些发慌。
被怪物咬断了喉咙的老妪。躲过了韩擎大范围清理的漏网之鱼。
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漏网之鱼,那个要了老妪性命的东西,恐怕是新造出来的。
韩擎脸色发青:“韩菁姝的药库早就被捣毁了,不可能还有剩。造药的人也早就被韩菁姝灭了口,韩府里怎么可能还有人能造出那种东西?”
书玉的眼皮忽而一跳:“如果……是礼宫秀明呢?”
韩擎和辜尨对视一眼。
怎么把那尊大佛给忘了?带着活体母菌的人,造药应是轻而易举的吧。
只是,委实想不透他的动机。
“现在下定论还太早。”辜尨凝眉,“当务之急,是把韩菁姝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支来历莫测的药剂针管出现在韩菁姝的囚室,那么无论是否真的存在被改造了的新药人,都与韩菁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有,点梅小筑千万不能大意了。”辜尨看向韩擎。
韩擎搓了把脸:“尽管放心。”
天色已有些晚,辜尨时时看顾着书玉,见她露了疲色,于是向韩擎道:“我们先回去了,顺带将这针管带给亚伯。”
韩擎没耐烦地挥了挥手:“走走,这里我先顶着,你得空了再来。”语罢抬眸看了看书玉微微有些发白的脸色,登时软了语气:“怀孕了就该好好歇着,事情有男人做。”
再看辜尨,韩擎只觉得头大,犹豫了半秒,终是咬牙道:“罢了罢了,你也别过来了,照顾好你老婆就成。这里有我。”
辜尨也不客套,揽着书玉就走。
两人沿着静谧的小道缓缓地走着,没了热度的余晖透着行道树的枝叶洒了下来。
书玉看着地上跃动的光斑,蓦地便笑了起来:“好像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一块儿散步了呢。”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滚雪球般袭来,这般短暂的闲暇倒是少有了。
辜尨蓦地便笑了,揽住她的腰紧了紧:“本想说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去哪一处风光秀丽的好地方度个假。现在看来,事情是永无止境的,及时行乐最是要紧。”
书玉抬眸瞅他:“你要怎的及时行乐?与韩擎一道青楼酒肆夜总会?”
辜尨正色:“那些地方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不过我琢磨着,我得学几门技艺傍身。”辜尨煞有介事道,“以防哪天你提出要求来弄我个措手不及。眼下当务之急是得把《凤求凰》给学利索了。”
书玉忍不住弯了眉眼:“喔,我说最近怎的觉得忘了什么。你还欠我一首《凤求凰》。”
“厨艺也得学起来。这几日我偷闲看了好些关于孕期的书,说到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孕妇的胃口也会越来越刁。”辜尨轻笑,“你平素里就是爱挑食的,我若不学大厨的手艺,怕是要被你赶出来。”
“我可不想以后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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