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白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猛打转,“知茵姑娘,咱们出去一会儿便回来,一点事就用不着去跟徐将军禀告了吧?”“真的吗?”知茵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哥哥醉成那样,不会是被这个陌生人灌醉的吧?“我还骗你不成?要不,你问问你哥。”魏白把知进推醒,“知进兄弟,你妹妹知茵在这里,跟她几句话吧。”知进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含糊的了一句,“茵茵,跟哥离开,离开……这里,哥带你……带你去好地方玩!”话还没完,倒头又睡了去。“看吧,我没骗你。”魏白看着知茵道。“哦!那行吧!”知茵放下戒备,安稳的上车,跟着他们走了。然而,知茵不知道的是,这一走便再也回不来了。过了一日,知进兄妹两都没再出现在徐达的府上,大家才知道他们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徐达、赵媛问过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们兄妹俩人。“徐将军,知进兄妹是不是回老家了呀?”赵媛问。徐达摇头,“他们两个父母双亡,从便跟着我,哪有什么老家?”“这就奇怪了。”赵媛想不明白,“昨晚知茵还到柳毅这边来过,并没有任何异常。知进和茵两人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并不像被绑架走的样子呀!”正在这时,罗老道走了过来,捊着下巴上的白长须,高深莫测的了一句,“此人善妒,心性易变,徐将军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只怕是白费了。”徐达难以置信的看着罗老道,“道长,你是知进善妒,心性易变么?”“是呀!知进平日里的表现如何,徐将军应该是最为清楚不过的吧?”罗老道问。徐达想了想,道:“在众多义子当中出类拔萃,偶尔有人超过他,会吃点醋。这样的事情,我曾经有正面开导过他的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罗老道长叹一口气,闭了闭眼睛,道:“善缘已了,孽缘开启,意难为。徐将军、媛儿,以后你们应当提防着知进才是。”徐达和赵媛对视一眼,觉得罗老道的话太过莫名其妙了些。他们提防知进什么呀?就算知进会改变,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吧?“我只能点到为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罗老道摇着拂尘,随风远去,颇有一股道骨仙风的模样。赵媛耸耸鼻子,不以为然道:“这个罗老道真是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出来吓人。”徐达撇了撇嘴角,沉默不语。“徐伯伯,媛姐姐,找到知进哥哥了没有啊?”柳泉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还没找到,怎么了?”赵媛问。“哥哥找他,他有一本书还放在知进哥哥这儿保管着。”柳泉解释道。“书?什么书啊?”“不知道,你去哥哥吧。”赵媛和徐达赶紧来到柳毅的病床前。柳毅身受重伤,起不了床。他把兵书托付给知进暂时保管一事,向徐达、赵媛清后,徐达立马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回到知进兄妹的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并没能找到那本兵书。“进儿,你不会真像罗老道预言的那样背叛我们吧?”徐达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可是,再怎么愤怒也已经迟了。知进兄妹带着兵书去了哪儿,他们都不知道。大都城。丞相府中。歌姬在舞蹈。桌上摆着丰盛佳肴。知进兄妹和魏白成了搠思监的坐上宾。“魏白、知进,你们把脱脱的兵书献给皇上,立下功劳的不比千军万马低呀!皇上定然会有丰厚的赏赐给你们的。来来!喝酒!”搠思监端着酒杯,向他们三人敬酒。“多谢丞相大人。”魏白谄媚的笑。接下来,顺理成章的,知进和魏白摇身一变,成了元朝廷中的官员。知进穿着官服,益气奋发的样子,带着知茵住进了朝庭分配的大房子里。领着朝庭发的奉禄,家里请了几个仆人。日子过得美滋滋。但是,日子久了,知茵觉得不对劲了。这里什么都好,却并没有在濠州和金陵时那般开心快乐。再了,知茵心里一直在想念着柳毅呢。于是,渐渐的,知茵脸上的笑容少了。知进察觉到妹妹的情绪有变,便带着她出去散心。这,知进和知茵骑着高头大马,路过时候住过两年的破庙。**年过去了,破庙还是那座破庙,并没有丝毫的改变。知茵走了进去,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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