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千言万语,总之能说的,想说的话会有很多很多。
我和易慎南都睡过了,应该能算是个旧情人?而现在,旧情人找上门儿来和我说情敌的事?
我靠,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染染,我知道元圆圆可能不那么正大光明,但是我……”他抿唇,“总之,你信我,我有我的安排。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候和我谈失望不失望的事儿?我忍着想要骂人的心,“快走快走。”
“你这样偏执的斗下去,很容易有危险。”
你还管我有不有危险?我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我再说一遍,走。”
“你……”
这回他只说了一个字,我便像是发疯了,咆哮道,“你给我快走!”
他看着我。
“滚!”我暴怒,完全没有了形象,或者说,我恢复了以前的旧面目吧,“我他妈的不认识你!”
他起身,许是因为伤口有些痛,起身的动作有些迟钝,像是电视上故意放慢动作的画面。我就这样愤怒的看着他缓缓向我走来,距离我一点点接近。我眼睛瞪大,咬着唇,真的是愤怒,那种愤怒感更像是一种落差后的挫败和羞辱,我从不承认我对他还有念想,而他居然也不在我这避讳,当着我的面就可以那么保护另一个人。
我现在,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他就要在我面前走过去,我别过头,闭上眼睛,泪水忍不住流下来。
流吧,流吧,反正这个人看不见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关门,门突然被别开,随即我的脸被他掰过去,毫无章法的吻在我脸上落了下来。
是不是你们又要说我形容的不对?吻怎么能是毫无章法?
可真的是毫无章法,易慎南,一个永远有条有理,优雅有教养的人,现在捧着我的脸,却像是一个饿了N久的野兽,在急于吃一个刚捕到的猎物。
我被他吻到大脑缺氧,脑子里像是有洪水袭来,本来就不聪明,现在什么理智什么的都没有了。仅凭着最后一点点清醒我把他推开,“你就算这样,我也不同意。”我咬着牙,“元圆圆这个人,我对付定了。”
他呆了下,继续要吻我,我别过头,他强硬的把我脑袋掰正,正对着他的脸,靠,吻吧,谁怕谁,我咬过去,尝着血腥什么的,也都顾不得了。直到他突然闷哼一声,蹲下身去,左手使劲儿捂着胸口。
我这才想到他有伤。那时候是个刀直接刺过来,即便是他动作敏捷挡了下,应该也刺入的不浅,否则他不会动手术,不会晕了那么多天。
“你没事儿吧?”我跟着蹲下去,慌忙的去看他的伤口,“流血了?”
“没事。”他咬着牙,冷气都吸出来了,显然一副很疼的样子。
“我靠你有事你说话啊,我陪你去医院吧,走,咱们快去医院。”我使劲儿拉着他,却发现拉不动,“快走!”我又怕再动作幅度一大,再扯着他,“有病快去医院治,你别死在我这边。”
他本来一直低着头,此时突然仰起头,直直的盯着我。
眉眼分明,那黑色瞳子中柔情似水,波光荡漾,仿若盛着一弯月亮。
“好好的话却要讲的这样难听,”他说,“这也就是你了。”
我黑着脸,“所以,不爱听的话就赶紧滚。你家里有个温柔无辜的。”
“可……”
这字只说了一个字,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易慎南扫了一眼屏幕,眉头微皱,“你就说推我在后花园……嗯……”他扫了一下墙上的表,“二十分钟就回去。”
电话挂了。
这事儿变得有意思了,我扬声,“难道你是偷跑出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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