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司商虽然各种不是东西,但有一点却是好的。基本不这样带着某种器官的骂人。他老说,要么打要么斗,带上某器官这就low了。
想来,那次是真正的急了。我当时还想,这也幸好是他们抓错了人,如果是叶心宜,司商估计会更崩溃吧?
其实也没多久,司商的人也来了。我头一次见司商的人,大家打成一片,按照我的话来说,“野狗混战”。
打完了,到了安静的地儿,我上来就甩了司商一巴掌,“我说你他妈坑死我了,你这边对我姐表爱意,私底下把我捅出去?真到顶祸的时候挨着我出场了?”我觉得我要气死了,“我告诉他们,下次抓人抓叶心宜,别说给点钱了,让你给命你都肯。”
司商却突然攥住我的胳膊,“你这样说的?说他们抓错了人?”
“当然!我难道还要替我姐背挨揍的锅?”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这锅你还是挨着吧,你姐旁边,你妈派了十几个保镖跟着,你觉得她会出事吗?”
说这话时,他露出有些古怪却释然的笑容。
这话司商说的对,叶心宜身边保护墙众多,如众星捧月,怎么会受欺负?
不过,从那次以后,我倒是也没再挨过什么事儿。
司商告诉我,任何事情都要有套路,你不要指望什么“铁杵磨成金”,这世界上所有什么百折不挠啊,努力拼搏这类的词都是假的,人生活的快乐要靠脑子。他还告诉我,没有永远的敌人,却会有永远的爱人。你可以因为钱和某个很讨厌的人联手,只要以后能解脱就好了,你……
如泄洪一般,司商哄哄的朝我脑子里灌过来。我又灌下一罐啤酒,努力甩头,强迫他从我记忆里滚走。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起司商?因为我面前,是司商留给我的信件。我就是这样婊的人,我说不看不看,你都拿走,我却把东西都偷偷拿来了。
我就这样看了一晚上,一点都没睡着。
所以,等到秦起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指着新闻频道,叙利亚哪里哪里又开火,极端组织又怎样怎样。
每天都是这样的事。
她简直吓死了的样子看我,“你怎么起这么早?”
“起来赶紧吃早餐,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如果觉得有些凉,用微波炉热一下。”
她呆了一下,突然蹭的起来,很快的跑向餐桌,“我去!”她叫起来,“叶染染,你是不是真失忆了啊!”
这个问题,她问我八百遍了,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提。可这次我看着她,微笑,“没有。”
她怔松一下,突然笑了,那种有点嘲讽,但更像是自嘲的笑容,最终化成齿间的四个字,“我就知道。”
————
我在这看电视,秦在那吃早餐,无数次让我过去,我说我吃过了,然后她走了过来,高跟鞋清脆的声响——她这样的高精尖律师,高尖到什么地步,不仅在外喜欢穿高跟鞋。家里的拖鞋居然也是高跟的,这得多变态。
“哎,我们昨天喝到什么时候,我完全忘记了。”这个女人,即使吃着东西也是优雅的,我做的三明治,偶尔会有点黄油流出,别人都是拿纸在下面垫着,她是拿着丝帕小心的托着,“还挺好吃的,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手艺?”
“我很早就会做饭了,在被妈……顾冰招来之前。”我笑了下,“至于昨天喝到什么时候,我们昨天喝到了三点。”
“三点?这么晚啊,那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没睡。”
“……”她看着我,“你一点没睡?”
“你看看这些。”我推给她。
“什么?”
“司商临死前,留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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