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也无人跟随我。
不光是这一天,接下来的几天,记者们都毫无动静,就算是有动静,也是财经记者问冉慎的事情。
甚至我和易慎南堂而皇之在餐厅吃了顿早饭,也没引起什么波澜。
以至于我某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是你把记者打点好的?”
“打点?”
“就是事先通知了他们,绝对不能跟踪我们。对不对?”我说,“要不然,怎么没人跟着咱们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突然短短地“嗤笑”一声,我看过去,“怎么了?”
“你没做动作,我也没做动作,但是记者们却也没什么反应。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以前记者们对我们的关注和爆料,都是寻风而动,有备而来。”
他说的莫测高深,文绉绉的,我有点蒙,“什么意思?”
“就是在之前,他们都是听了某人的号令吧。”易慎南皱眉,“之前我们俩的一举一动都会引来这人的反弹,而现在我们真结婚了,却……”
“那就说明,这个人是不希望我们结婚的!”我叫起来。
易慎南点头。
“元圆圆!肯定是她!”我说,“她最希望我们被打成狗男女,我这一辈子身败名裂,但就是不想让咱们结婚!”
“不是她。”
这否认简直是毫不犹豫,断然如铁。我靠,“你这什么意思啊。”
“真的不是她。”易慎南按着我的肩膀,似是知道了我会愤怒,看着我的眼神深情而压制,“染染,你相信我。”
“相信你个大头鬼,那可是你前妻。”我瞪回去,“凭什么相信?”
下一秒,我手机响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直接说,“我先走了。”
凭什么相信不是吗?这下有理由了。
当事人直接约我见面了。
我真没想到元圆圆会约我见面——在如此敏感的时候。
————
我们俩约在一个茶馆,没太有人去,年久失修的那种。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的装饰同样落魄。若不是元圆圆发了地址定位,我都压根不知道这儿有个茶馆。
与茶馆有点相符的,是元圆圆。即使看起来精心的做过打扮,但依然掩饰不了她的落寞。比起以前她的光彩照人,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出入市井的家庭妇女。
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儿了,面前是一盏茶水,袅袅的冒着热气,看见我来,她重新的给我倒了一盏。
“这个凉的很快。”她推了下茶盏,“你趁热喝,味道好一点。”
“我真没想到你会叫我出来。”我看着她,“我以为你走了。”
“我走了?”她笑了下,“我该去哪儿?我能去哪儿?”
“哪儿不比这儿好?”
“他不知道你来见我,对吗?”
“你还想三个人来个大聚会吗?”我皱眉,“你就这么惦念你前夫?”
“叶染染就是叶染染啊,说话这么直接,有必要吗,”她笑了下,“我已经是手下败将了。你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对了,恭喜你,”她顿了顿,“易太太。”
“你知道这事?”我扬声,“那那消息……”
“我知道,但我没做任何安排。”她似是猜到了我的猜测,直接打断我的话,随即又展开一抹有些苍凉的笑容,“你认为,就以我目前的能力,能再对你做什么手脚吗?我这个样子,能这么单纯的活着,不被利用都是很难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这个逻辑倒是对的。以她目前的“山穷水尽”,顶多能自保,能让自己不被饿死。
“那你叫来我是为了什么事?”我喝了口茶,“不单是为了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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