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试图活动了一下手指,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动弹过了。看来,身体上的知觉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又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应该是那个秋月在和卫延话。只听卫延低沉的声音传来:“如果现在他还没有醒过来的话,证明我的想法失败了,他也不会再醒来了。”我心里猛地一惊,再也不会醒来?这家伙……人家医院做手术之前好歹都会预告一下手术风险什么的,他……做这种可能会挂掉的高风险事情,居然不事先告诉我一声!要是他刚才脑子一抽或者是手一抖之类的,我不就直接上西了吗?而且是在稀里糊涂、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保不齐在黄泉路上跟其他人一交流,别的魂魄一问:“哥们儿,你是怎么下来的?”然后自己傻乎乎地回一句:“我也不知道唉,我就这么一下子下来了。”大概别人会觉得你这个人是蠢死的吧!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应该是秋月过来了。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好像是秋月在确认我到底有没有活过来。片刻后,他又远去了。我依然躺在地上,浑身没有知觉。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貌似现在除了部分的触觉和听觉恢复了之外,我就跟和外界绝缘了一样。“他醒了。”我听见秋月道,“但是感官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让他静养吧。”卫延淡淡道。就这样,我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大概一个多钟头,其间我不时听到秋月和卫延交谈着。我心里默默地抱怨着,这个家伙也真是没有一点人情味,不仅进行了一个高风险的行动,而且还把我扔在这又冷又硬的地面上待着,要是再多睡上一晚的话估计我会得风湿的吧……但是好在后来我慢慢地可以动弹身体了。我的右半身最先恢复过来,我勉强使劲转了个身,开始逐步活动自己的身体。但就在我转身过去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一亮。等我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是一只红烛。居然就在离我脑袋这么近的地方!要是我刚才再用些力转过身的话,只怕现在头皮就已经被点着了!再看周围,我发现自己的身边围着一圈的红烛,我的左边眼前可以看得见三只,估计另一边也会有三只。看了这卫延为了让我醒过来还是做了一些措施的,只不过这也太悬了,好歹也在旁边挂个指示牌什么的呀……“卫辰,你醒啦?”我斜眼一看,是秋月飘过来了。他手里拿着两张符纸,正悬在我的上方,笑眯眯地俯视着我。“怎么样,你还好么?”他问道,“可能刚开始的时候‘融合’符文是很难受的,不过现在都挺过来啦,休息一阵子就算没事的。”“唉……你们之前也不预告一下,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呢。”我低声抱怨道。“这哪能和你呀。”秋月依旧是笑着道,他落在地面上把两张符纸分别贴在我的脑门上和后背上,“你要是事先知道的话,就会有一个心理预期,那样你只会更加恐慌吧。”他往我身上又拍打了几下,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唱什么咒语。但是随着他的拍打,我倒是越来越觉得没那么糟心了,身体也渐渐地可以舒展开来了。“给你念了咒,应该差不多缓过来了吧?”“嗯……”秋月的法术还真的是很有用,不多时我已经可以自由地伸展肢体,并从地上坐起来。果不其然,我的周围是六只红烛,摆成了一个六边形的样子,我正坐在这个法阵的中间。“抱歉哦,你现在还不能从这里出去。”秋月指指红烛,“必须等到红烛全部燃烧干净的时候才可以。”“唔,知道了。”我闷闷地抱着膝盖,幽怨地盯着黑漆漆的屋顶上方。“对了,秋月,这是哪儿?”“这里吗?”秋月笑着比划了一下,“这里被当地人叫做‘鬼屋’,哈哈。”“嗯?什么?”“这里是村子外面的一个屋子,已经废弃很多年了,但是村民们都不敢进来。”他解释道,“因为在这座屋子的原主人离开之后,主子就住了进来,其它一切想要闯进门来的家伙都被我吓跑出去了。”“这样啊。”想起秋月之前捉弄我的场景,我不禁扬起了嘴角,“秋月,你跟着卫延有很多很多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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