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些不满,但他还是解释道:“鱼玺原本就是属于妖的东西,被一只修行了数千年的妖仙用自己的身体和修为炼出,法力强大无比,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上古神器’。而它对于妖来,也是绝对的邪物,因为鱼玺的维护需要不断地用其它妖物的精魂来做培养的材料。画皮妖靠着自己的身体来保存鱼玺,还走不到他的老巢就会被鱼玺活活吸干,所以他在路上必须要借用其他妖物的身体来维持鱼玺!”蓝家人也都愣住了,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听鱼玺有这样可怖的“嗜好”,竟是以妖的精魂和身体来作为保养的材料的!“而画皮妖的修为还不足以驾驭鱼玺,在冲出蓝府之后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使用鱼玺对付我了,我从他手里顺利地救下了红狐,但是他带着鱼玺逃走了。后来红狐对我,那个画皮妖是他先前见过的花蛇精!”“花蛇精……也会画皮?”年轻人吃惊道。白冷有些无奈:“经验有时候并不是最靠谱的,你们这些年轻,没见过的东西海了去了。谁花蛇精就不会画皮的?他只要弄到了一张皮,然后学会法术就好了嘛,画皮术也不是狐仙的专利啊。”“空口无凭。”蓝家老太太不动声色地跟了一句。“得不错。”老太太更加颐指气使:“可是当时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就算把红狐也叫来,那也并不能代表所有方面的立场,并不公正。我们的先祖留下的文字就是这些,但他们还留下了‘必须追击到白冷’这样的遗训。你认为,我们的先祖会让后人做无谓的事情吗?”“当事人的确都已经消失在世间了,就连持有鱼玺的花蛇精也就此消失,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白冷道,“不过,谁逝者就不可以开口话?”老头脸色一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写下这经历的蓝家的先祖,把他叫出来问问不就得了吗!”白冷淡淡地道。“什么?!”对面的蓝家一片哗然,而老头老太更是怒气冲冲:“你这臭狐狸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蓝家的先祖都去世几百年了,你要他们如何话?”“身为资深的阴阳世家的当家,你们的脑子才像是坏掉了一样。”白冷漫不经心地看着对面吵吵嚷嚷的蓝家老少,“你没有听过过阴这一回事吗?”老太他们顿时神色阴沉,老头更是拍着桌子起身,怒吼道:“不可能!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妖孽,指不定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你们想知道真相吗?”白冷不等他嚷嚷完就打断道,“是谁需要两方面的证词?如果想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按照我的去办!”他罢,转向玄羲,“你应该有这样的本事吧?作为局外人,你来动手比较好。”“呃……我吗?”玄羲有点吃惊地走上前。蓝家老头看了玄羲一眼,有点怀疑:“这个道士能行吗?万一他耍点什么手段怎么办?他可是和狐狸一伙的!”玄羲看了看白冷,然后对老头道:“我以自己师父和道观的名义起誓,我会公正地完成这一次的过阴,绝不污辱师祖的名声。”听见玄羲把自己门派和师祖的名义都赌上了,蓝家倒也不好再阻止,但他们提出了条件,绝对不可以对自己的先祖不敬。答应了他们乱七八糟的请求之后,现场的人们也没时间跟他们耗下去了,玄羲当即在桌上摆满了自己的道具,什么碗啊旗子啊还有道符之类的,反正我是没看懂,而在场无论是妖还是捉妖的也是云里雾里一片,只等着玄羲用他自己的方法来“召唤”先人。而玄羲也不马虎,灭了屋里所有的灯,在桌子前又是念咒又是手舞足蹈,我估计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的道家咒文,但奇迹般的效果出现了,就仿佛变魔术似的,屋里仅剩的一点烛光在没有人吹动的情况下忽然左右有规律地摇摆了起来,就连我们的周围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令人神经紧张。就连一直以怀疑目光打量着玄羲全副动作的蓝家两位老人,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玄羲桌面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上。整个屋子里面寂静无声,唯有玄羲轻微的念咒声,不时地传来。“嘿,动了!”有人惊叫道。果然,在蓝家老少轻轻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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