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祁国主,面对赵冶萧的愤怒,仿若未见,仍是挑着张雯的下巴,甚至还故意将嘴凑到张雯的耳边,用暧昧的语气在张雯耳边轻轻吹气,问:
“皇后,你觉得这一战,孤会赢吗?”
张雯不得挣扎,只能皮笑肉不笑,道:
“国主等这一天很久了,如此声势浩大,必是对这一战的胜败早有定夺,又何必问我。”
张雯当然是不希望北祁会赢了,但东陵的城池一座一座被攻破,如今只差这死守的这座皇城,国破一事,早已成定局。
“呵呵,虽然孤对这一战很自信,但孤还是想亲耳听到皇后对孤的认可!”
这北祁国主,他一定是故意的。
张雯蹙眉,眼角的余光不由瞟向城楼之上的赵冶萧,只见那家伙早已暴跳如雷,若非是有赵亦辰和斩炎死死拽住,只怕当时就从那高高的城楼上跳下来和北祁国主拼命了。
赵冶萧这个傻逼,亏他还是东陵国的战神,百姓心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英雄,大敌当前,竟如此沉不住气!
张雯被禁锢在北祁国主身前,和北祁国主坐在银色的战马上,知道这家伙是在故意激怒赵冶萧,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没什么卵用,倒不如将计就计,让赵冶萧不要为自己乱了军心,乱了阵脚。
于是,宛然一笑,主动将身子往后倾去,将整个人靠在他怀中,然后弯唇一笑,故意将声音提高,道:“国主当然会赢了!不仅是东陵,放眼整个新月王朝,又有谁是国主的对手?那曾仗着自己一次侥幸,就把自己当成什么不败战神的萧王么?呵呵,如今东陵的城池一座接一座被破,嚣张如他,不还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在城楼里不敢出来应战!”
对不起,赵冶萧……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想将我从北祁国主手中救回去!但,张雯一人的生死,不值得你拿整个东陵城将士的生命,百姓的安危来冒险。
所以,我宁愿让你觉得我是一趋炎附势的小人,忘了我吧。
烈日炎炎,东陵和北祁两军对峙,气氛有些凝滞。
城楼之上,早有万箭拉满,准备就绪,一旦北祁开始攻城,就会不顾一切拼死守住疆土。
城楼之外,冰戎刀戈,北祁国的锦旗迎风高展,被吹得飒飒作响。翻滚的旗帜,宛若海浪一般,绵延不断,一眼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军队,早已将整个皇城外围,包围得水泄不通,一切只待他们的国主一声令下。
北祁国主,不愧是这新月王朝,最年轻最有抱负的君王。他励志有一天要带着自己的军队,拿下东陵,成为这新月王朝,可以君临天下的霸主!
如今,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就要做到了!
张雯的心,绷得紧紧的。
北祁国主弯唇一笑,深邃的眸子对上她的,瞬间明了她的心思,却也不急着去拆穿,而是对转头对身后的两个副将,递了个眼色,那两个副将便领命下去,没一会儿便领着几个士兵,用战车拖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前来。
那个大箱子,看起来很普通,普通得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用来收放杂物的纳箱,只是张雯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
毕竟,以这北祁国主处事儿的手段和平时的生活习惯,绝不会在行军打仗,即将实现他此生丰功伟业的时候,带上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箱子。
“那箱子里,是什么?”张雯蹙眉,下意识的问道。不想那北祁国主只笑不语,竟将目光转落向城楼上的赵冶萧和赵亦辰,然后高声问道:“东陵皇何在?孤今日前来,可是特意给他带了礼物的,还请他出来笑纳。”
“不知北祁国主送来的什么礼物,竟要劳烦国主亲率30万精兵来我东陵。”赵冶萧横着脸,忍着怒气,咬牙问道。
刺眼的阳光,折射在赵冶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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