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洛冰把老妇按回原地:“人命关,劳烦阿婆忍让一二” 那老妇还想什么被北洛冰点了穴位,老妇此刻是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真是的,敬酒不吃罚酒。我好声好气地,你怎么就不听呢?” 北洛冰将人摁放在地上:“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自动解穴,不要着急,看医的人那么多,我保你是第一解穴的。” 北洛冰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郑乾抱着花鹊硬闯不成。 “还真是笨,你命悬一线就成”北洛冰把那些拒绝给郑乾行方便的男女老少通通点穴。 “别这么看我,我做好事是图报酬的,请我吃好吃的” “没问题”郑乾踹开医馆大门,被门内之景惊住。 医馆里面还有三十来个人,郑乾气沉丹田:“缺胳膊少腿的,头痛,肚痛,腹胀,全身难受的,只要还不死麻烦先让让。” 郑乾这话一开口,所有人都盯着他看,救人要紧,他权当是没看见,跑到最前面撵走坐在大夫对面的问诊女:“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噗”吴姜一口粗茶全喷了出去,“咳咳~” 郑乾拿花鹊腰侧挡住了茶水,他:“大夫,她快死了!貌似是中毒,你快给她看看是怎么回事!” 吴姜把脉,脉滑如珠:“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什么是喜脉?”这词郑乾他脑海中没有印象。 “傻子,喜脉就是你要当爹啦!只是夫人身子有些虚弱,这才晕厥过去,我看再过半个时辰她就会醒来。” “我要当爹?”郑乾皱着眉头,他问大夫:“那她嘴唇为什么是白色的?” “失血过多所致,回家给嫂夫人炖锅乌鸡汤,先喝汤,莫吃肉。连续七后再沾荤腥。” 郑乾看着花鹊平坦的腹也不像是怀有身孕的样子,他估摸着花鹊不会要腹中孩子,他朝大夫讨要了几包打胎药。 吴姜满不高兴的让药童给抓好打胎药,郑乾付过银两后抱着花鹊离开。 北洛冰看着好几包药,她问郑乾:“花鹊是怎么了?解毒不应该是拿火罐将毒火逼出来吗?” “我们先回客栈再” 郑乾心事重重的抱着花鹊回房,北洛冰紧随其后。 “出什么事了?”北洛冰看郑乾的脸色有些不对。 郑乾将花鹊放在床榻上,拿薄被盖住她的肚子。 他坐到椅凳上,直视北洛冰,问道:“若是有人毁了你的清白,又让你怀有身孕,那孩子你要留下来吗?” “留?我要那孽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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